江雁声被他抱个满怀,肌肤这样紧贴有点凉,她刚要动,身上这件睡裙就让男人大手脱下来。
霍修默结实腰腹紧紧挨着她紧俏的臀,一双手臂从后背抱紧了女人,嗓音低哑响起:“别动,就这样睡。”
江雁声肚子有点不舒服,小声问他:“这样抱着你不累啊?”
霍修默闭上眼,薄唇溢出两个字:“不会!”
江雁声服了他,也不知道这个习惯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在男人深沉的呼吸传来后,她在喃喃自语:“之前嫁给你前,看着穿着一身正经黑色西装,禁欲气质浓烈的无人能敌,嫁了才知道,男人本性是怎么回事……真是被骗的够够的。”
霍修默双目闭着,没有回应她的这番话。
他沉睡着,修长白皙的大手习惯就朝女人异常柔软的胸袭去了。
江雁声缓缓闭着眼睫,胸前传来的重量,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
跟他睡,夜里也没少被占便宜。
她是从女儿家的羞涩,慢慢完全从心身的去接纳了霍修默整个人,包括他的气息。
……
隔天起来。
江雁声来例假了,血染了霍修默腿上都是。
两人早晨几乎同一时间醒来,起先江雁声睡的迷糊也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只是隐隐觉得肚子不太舒服,这个昨晚就有点了。
还是霍修默大手不规矩的要去摸女人的腿时,掌心才触碰到了一股湿腻感,带着股血腥味。
他倏然睁开眼,把被子掀起。
一看,江雁声白皙的腿侧都是血,连洁白床单都有,包括他的大腿上。
跟这个女人生活了几个月,霍修默也有点经验,明白过来她这是什么回事,压了压眉宇慵懒的床气,当即起床走向卫生间。
江雁声被他动静闹醒了,意识清晰后,也察觉到了自己好像来例假了。
她双颊微红,露出尴尬的表情。
霍修默没过一会儿,就给她拧了温毛巾出来。
他挺拔的身躯站在床沿,大手分开她的腿,仔细去擦拭掉那些例假的血迹。
她睁着眼盯着男人英俊慵懒五官,有些不好意思,还很客气跟他说:“谢谢。”
霍修默动作温柔的擦干净后,大手捏了捏毛巾,抬起深沉的眸子注视着女人:“谢我什么?”
他故意这样说。
江雁声红唇微张,卡了声。
霍修默当着她的面,用毛巾也把自己腿上血迹擦去,清晨醒来语调有些哑,似笑非笑揶揄她:“你量很多。”
江雁声脸皮一下子烫,瞪了眼男人,将被子拉高盖住自己,羞得要命声音传出来:“变态!”
外面,传来男人低笑声。
江雁声含糊不清的说,也不管他听见没:“像你这种正经的老男人变态起来也是无人能敌了。”
床边,许久没动静。
要是以霍修默的脾性,应该要怒极反笑来掀被子了。
江雁声骂了会,才去掀被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