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霍修默修长的手指几乎快要将手机折断,气势强大冷漠,深眸紧紧的锁住了她。
江雁声没有地方躲了,主卧就这点大,她不管是跑到哪个角落都能被抓到。
她指尖揪紧了胸前的被单,连呼吸都很用力:“霍修默,你是不是疯了。”
霍修默薄唇勾起,低低冷笑:“你半夜都能给我跑到姬温纶身边去,昨晚我却翻了整个宛城在找你,现在锁住了都没用,声声,你还要跑,嗯?”
江雁声现这个男人从昨晚开始到现在,情绪比她的还要极端不对劲。
她咬唇,问他:“你昨晚……跟姬温纶生了什么?”
“他被我打死了。”
“什么?”
江雁声眼中流露出了担忧的情绪,被霍修默捕捉到,神色变得很阴沉:“你紧张他?”
江雁声又后退了几步,朝着阳台方向,忍不住说:“我们之间的问题,从来根本就没有姬温纶的事,霍修默,你讲点理。”
霍修默深眸紧眯,修长的大手朝她伸来:“你给我过来,把这句话重复说一次。”
“我不要。”
江雁声摇头,她过去了,又要被锁上了。
“声声。”男人警告着叫她。
江雁声一头凌乱乌黑的秀被吹散,她往后看,现已经退到了阳台,顿时就咬紧牙,单薄的身子往外面靠去。
这个举动,让霍修默眼神都寒凉了,嗓音沉怒:“你过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江雁声又摇头,要命的倔强。
“你别过来,不然我跳下去了。”
二楼的高度,不摔死也疼死了。
江雁声的脾气上来做事容易极端化,不会去顾后果,霍修默不敢逼她,脚步硬生生停了下来,神色阴鸷的可怕:“姬温纶没死,你也不用急着殉情。”
他说出这番话,语气压着隐痛情绪。
江雁声用力呼吸,指尖抓紧了阳台边缘,披头散又裹着床单的模样像个女疯子。
此刻,她也不顾形象了,声音颤抖的逼问着男人:“你告诉我,你和郭澄伊到底怎么回事。”
霍修默深眸带着血丝,紧紧盯着她病弱一般的身子,就怕她没有留神松手摔下去,喉咙滚动,沙哑开腔:“郭澄伊只是一个普通护士。”
“你碰她了吗?”
“没有。”男人怕她不信,又加了一句:“我连她手指都没碰过。”
江雁声掉着眼泪在审视眼前的男人,哭着说:“她有未婚夫的。”
“我知道。”
“你要给她未婚夫戴了绿帽子,早晚,也有别的男人给你戴。”江雁声恨透他对这件事一句话都不解释。
霍修默脸色沉,这时候又凶不得她。
江雁声哭了会,被冷风吹得都抖,又对他说:“你把锁我的铁链马上扔了,现在就扔。”
“好,我扔,你别跳。”
霍修默什么都听从她的,江雁声往阳台一站,他就跪了,根本就没有抵抗的能力。
他大步走到床沿把铁链拿回来,深眸盯紧女人的举动,磁哑的嗓音说:“声声,我给你扔,嗯?”
江雁声看到这个绑了自己一天的东西,突然间后悔了。
她摇头拒绝:“不扔了,你把自己给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