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人赃俱获被你逮到了?”南浔双眼瞪得圆圆的。
江雁声喝醉了,说起这事就很委屈巴巴:“嗯,少了好几个呢,他不是第一次趁我睡着这样了。”
南浔扶着下巴,绞尽脑汁想出了个理由:“可能,你老公爱干净?”
“那他为什么不解释清楚书房里女人娇喘是什么回事?”江雁声喉咙哽咽的难受死了,又灌了一口酒。
这些酒精度都不低,而她们酗酒起来却跟喝白开水一样,只有脸红了点。
喝完一瓶,江雁声又去开另一瓶。
南浔不喝了,她有点头晕目眩要缓会酒劲,跟江雁声聊着:“你一气之下跟霍总离婚了,且不是让那个叫郭澄伊的女人捡了便宜?”
江雁声打开酒盖,唇边的笑意有点冷:“郭澄伊要能上位,我和霍修默迟早都是要离婚的。”
南浔不是有心帮霍修默说话,只是离婚这件事太可疑,她还是把自己姐妹的幸福放在第一位要紧:“声声,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霍总宠你是有目共睹的啊,郭澄伊就算是天仙也没那个本事,在你眼皮底下……就那啥,把你老公勾走吧?”
江雁声眼角有了酸意,抬手擦去细细的泪水:“南浔,我把霍修默弄伤了,他如果为了治疗自己,让郭澄伊帮他……我能理解,但是不代表我能接受。”
这根刺,就算跟霍修默离婚了,她也永远都拔不出来的。
南浔一时沉默,也是。
“他对我身体没反应的,你知道吗?”江雁声难以启齿这件事。
霍修默伤了后,她和他都很有默契的没有跟身边朋友透入一句,如今压在心底太久了,说出来让她顿时有了种自杀式的解脱感。
趁着被酒精侵蚀了理智,江雁声忍着心脏四分五裂的疼痛感,沙哑了声跟南浔倾诉满腹的苦楚:“我有病的。”
南浔把她手中的酒瓶抢过来:“你喝醉了。”
“我没有醉。”江雁声眼眸一点点的开始变红,压抑感疼得她睫毛都颤着:“我很清醒我在说什么……我给你看。”
“看?”南浔一脸雾水。
江雁声虚软无力的站起身,她踉跄着步伐走到两个箱子前,把银色放在地上打开。
客厅的灯光明晃晃的,照映着她迷离的眼神里,透入出了一丝绝望苦痛。
“南浔,你信了吧?”
江雁声把一整箱的药瓶和症断书,拿了出来。
南浔手里的酒瓶应声摔碎了一地,满脸的不可置信,将药瓶拿几个过来,仔细看着上面的字。
江雁声在笑,很苦的笑容。
这些都是她从都景苑小书房带出来的,其余的,公寓里已经扔光了,这剩下了这些。
“声声,你又皮了。”南浔机械地抬起头,口中喃喃着,还是不信。
这些都是什么药?
神经病吃的药,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