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隶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已经“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那三个唱曲的,跳舞的美男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赶紧停了下来,望过来。
墨月赶紧说道:“没事,爷就是心里有些不顺,我劝劝爷就好了。”
赫连隶这才怒气冲冲的坐下,他根本就不是真想去找那个立哥,不过是想从墨月的嘴里套更多的话而已,“你们都出去吧,本少爷现在没有什么心情听曲了。”
那三个美男看见赫连隶一脸怒气的样子,唯恐留下来会将怒气撒在自己的身上,还不趁着这个机会快点溜走?
墨月看见赫连隶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唯有让自己留下来,便真的以为自己在赫连隶的心目中地位非同一般,他一定会带着自己脱离这个苦海的。
因此,这么重要的一个人是万万不能有闪失的,于是,他伸出手去,摸着赫连隶的胸口,给他顺气,然后柔声细语的说道:“爷,我知道您很生气,想帮我出这口恶气,可是爷今个儿是并没有带人过来,如何跟立哥斗?您可不要小看了少阳居,养了一百多厉害的打手呢,在这里闹事的客人没有一个好下场的,爷,如果真的是为墨月好,就为墨月好好的保护着自己,这要出恶气也得准备功夫做足了才行啊……”
“墨月,你真的是本少爷的知己,处处为了我着想……”戏演到这里似乎已经没有演下去的必要了,可是赫连隶却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眼前这个对自己“痴心一片”墨月该如何的安置呢?
将他打走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让他留下来必定碍手碍脚的,待会还怎么去查那个立哥呢?
“爷处处的为了墨月着想,墨月为爷着想也是应该的……”墨月冲着笑着,那目光看上去有些迷离……
赫连隶的心里暗道:,不好,待会真不知道该怎么脱身了。
咚的一声,之前还情意绵绵看着他的墨月突然间倒到了桌子下面,幸亏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要不然他非受伤不可。
他喝醉了吗?怪不得刚才的眼神看上去奇奇怪怪的,可是醉酒醉的这么快吗?
赫连隶赶紧弯腰低头,推了推墨月,“墨月,墨月……”
“你不要叫了,现在就是打雷也打不醒的。”
“你怎么知道的?”赫连隶一回头,就看见安心一脸得意的看着他。
安心用手摸着自己的光洁的下巴,得意的一笑,“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刚才我在酒里下迷,,药了,只要喝过我的迷,,药,睡个一天一夜是没有问题的。”
赫连隶立即直起身体,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壶酒杯,眉头紧紧的一蹙,然后用力的将安心的衣领一抓,“你说什么?你敢在本世子的酒里下迷,,药,活的不耐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