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画走进阎王殿的时候,她的脚步轻松了很多,整个人都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眼中带笑。一走进阎王殿孟如画就觉得一股很浓的酒气扑面而来。向里望去,阎君正斜躺在大椅子上,整个人看上去极其慵懒,凤目眯着,长有些散乱,胸襟半开,一手举着酒壶,浓烈的酒如溪流一般倾泻入他的
口中。
然而他整个人看上去却少了几分平日的邪魅,身上似乎有着浓浓的哀伤。
孟如画皱着眉走近他。
阎君斜眼看了孟如画一眼,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手中的酒壶随手扔在了地上,出砰的一声吓了孟如画一跳。
孟如画停住脚步望着她,心中有些疑惑,他似乎是在和自己生气。
“怎么?舍得回来了?还是那男人又不要你了?”阎君斜躺在大椅子上,望着孟如画讽刺的问着。
孟如画一愣,心中顿时觉得气闷。好心情一下子都不见了,冷冷的问了一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逸公子不是刚找过你吗?你们在大厅亲亲我我的以为本君没看见吗?”阎君从大椅子上坐起,依然一脸邪魅,双眼却泛着冷意。“你住口,我没有,你别胡说,我找他不过是为了我认识的一个人罢了,他来找我也同样,如今事情谈开了,便不会再有什么瓜葛,我没你说的那般不要脸,别用你邪恶的想法想别人。”孟如画真是气的恨
不得给他两巴掌,但是她也不想他继续误会,是以压着心中的怒气说着。“哈哈,好,真好,说的真好,可是你做的又如何呢?竟然还跟他到密室去,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能做些什么好事,哼,小茹儿还真是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啊,什么都舍得给啊?”阎君口无遮拦的说着,
没现孟如画的脸已经惨白。
孟如画看着阎君,真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出自他的口中,突然眼中也带着些许笑讽刺和伤痛,一步步的走进他。
“那又如何,你阎君大人是我的谁啊?你凭什么管我的事?你有那个资格吗?”孟如画越说越往前,最后走到阎君跟前冷冷的看着他,眼中尽是怒意。
“你在说你与本君没关系是吗?你在说你可以为所欲为是吗?”阎君一字一句的问着,已经从大椅子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孟如画。“哼,说到为所欲为我可没有阎君大人你厉害,这才刚成亲不到几个月的时间,竟然又要另娶新妃,还连人都带家里去了,就算你的王妃她是个傻子,你这么做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还是说你本性就是如此,喜欢处处留情,这京都的女子又有多少是您的红颜知己,我真替那耶律家的小姐担心,真不知道那耶律小姐又得到你的几日恩宠。我还真想问问阎君大人,你有心吗?有情吗?你的那些温柔是不是就像不要的破烂可以随意去丢,丢给任何人,却让那些需要的人感激涕零,你喜欢那种感觉吗?被人当神一样的捧着,却可以任意的去践踏别人的尊严?”孟如画嘲笑着,一句句冰冷的说着,最后甚至激
动的贴近了阎君质问着。
阎君怒不可抑,他这辈子没对哪个女人付出过真心,她是唯一的一个,他给她的关心给她温柔都出自内心,难道她就感觉不到,现在她却把他们都当做破烂,视为粪土。
不但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竟然还如此看他,怒意瞬间淹没了阎君,让他失去了理智,一只大手掐住了孟如画的脖子,很用力很用力,孟如画被他提起,与他平视,他满眼伤痛和愤怒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