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紧想了想,点了点头,拿了一张银票。
孟如画一看,心中咯噔一下。深呼吸了一次,继续问道:“他这次去很危险?”
钱紧又想了想,慢慢的点了点头,拿了一张银票。
“你们也就不了他?”
钱紧想了想摇了摇头,拿了一张银票。
“你们可以救,为什么不救?他不允许你们救他?”孟如画看着钱紧的答案有些心慌,急急的问着。
钱紧又点了点头,也很无奈,又拿了一张银票。
孟如画觉得心一阵阵的揪痛,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做了错事,会让他陷入那样的境地,但是她现在内心充满了自责,同时也怪着诸葛启,竟然如此只瞒着她一个人。
伸手将剩下的银票揣入怀中,孟如画走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就遇到走进来的梅枫和冯路。
梅枫看见孟如画也是一愣,倒是冯路没什么表情,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就自己走进房间找了位置坐了下去。
“嘻嘻,小钱钱,五百两啊,记得存进我户头。”梅枫也反应过来。走进屋里拍了拍钱紧的肩膀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去。
钱紧嘿嘿一笑,无所谓的从怀中掏出五百两的银票给了梅枫,然后看着还剩下来的一百两,开开心心的装进了自己的小钱袋。
梅枫很不可思议的看着钱紧,再看看银票,还验了验是不是假的,结果不是,他震惊了,这家伙从来就没给过现钱啊,太不正常了。
孟如画转过身冷冷的看着钱紧,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不是说一千两吗?”
梅枫和冯路也抬头看着钱紧。
钱紧大摇大摆的坐回自己的位置,理直气壮的说着:“你来了,我没赢到五百两,又要拿出去五百两,这不就是一千两吗?我有说错吗?”
三个人无奈只能一阵翻白眼,跟守财奴算账,永远都算不明白。
“你们都知道他去哪了是不是?”孟如画看着梅枫和冯路问着,满眼焦急。
“我们……”“不会有人告诉,如果你想知道就自己想办法,阎君早就有交代,这件事,地下城帮不了你。况且,一个只会靠别人,只会依赖别人的女人,配不上阎君。”梅枫只开口说了两个字,冯路就开口冷冷的打断
了他。
听着冯路的话,孟如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睁着眼睛冷冷的望着他。
但是冯路仿佛没有任何感觉一般,仍是一副冷脸,没有一点变化。
孟如画握紧自己的拳头,努力抑制着自己抖的身体,指甲深深的插入手心,但是她却一点也不觉得痛。
“好,我知道了。”孟如画说完,冷冷的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梅枫有些不忍。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阎君走之前一定要把你这冰块从大漠弄回来,你果然够狠,够冷,对着我们几个就算了,对老板娘你还如此,说不定阎君回来会扒了你的皮。”梅枫没好气的讽刺了冯路一番。
钱紧也觉得冯路刚才对孟如画说的话的确过重了,也不赞同的看了他几眼。
“无所谓,正好可以练练身手。”冯路依然没有任何表情,说完,背着手走了出去。梅枫无力的重新坐在椅子上,看着冯路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颇有感触的说道:“除去武功,我们四人,论计谋,狡猾没有人是阎君的对手,论耐力和毅力没人赢得过你,可是论冷情却没人比得上这冰块。
难怪阎君走了要让他来坐镇,也的确若是没有他,怕是我们俩最终还是会把真相说出来。”
“是啊,大漠那么热都没把这块冰烤化,怕是咱们真是遇上千年寒冰了。”钱紧说着,也抬头看向冯路消失的地方,撇着嘴摇了摇头。
……孟如画一路慢慢悠悠的走回王府,今夜她注定无眠,不知是冯路的话彻底伤了她,还是那只是一个到货锁,其实早在她心里面自己就有了这种鄙夷自己的想法,总之那句话挥之不去,不断的出现在她的脑
海里。
“一个只会靠别人,只会依赖别人的女人,配不上阎君。”
仔细的回味着这句话,孟如画渐渐觉得也许冯路是对的,她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锻炼自己,这样以后她才可以成为诸葛启前进的动力,而不是阻力。
也许诸葛启给自己阙月的意思也是这个吧。虽然她现在还没有拥有木魂族的预知神力,还没找回属于木魂族的记忆,但是按大漠飞鹰所说,诸葛启的确最有可能是那个统一天下的人,所以自己一定要变得强大起来,只有那样有一天当他站在世间之巅的时候,她才配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