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情形,司马月只好去请求司马镜悬出面营救南宫炎,但是司马镜悬却拒绝了。
“皇兄,为什么?现在他已经是我的夫君了,不会再和你抢纪青雪了,算起来他也是卫国的女婿,你为何不肯出手相救?”
司马镜悬是司马月最后的希望了,若是他再袖手旁观,否则就真没有人可以救南宫炎了。
“说不定,真是那南宫炎调戏了纪青灵呢?”司马镜悬慢悠悠地说道。
司马月立马冲他大声吼道:“不可能,炎哥哥不是那样的人!皇兄,你就是嫉妒纪青雪喜欢炎哥哥,所以你也巴不得他出事,是不是?”
司马镜悬猛地抬头看向她,锐利的眼神犹如一道利剑直射人的心底,他面无表情道:“月儿,你失言了!”
司马月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话,她惊慌失措地跪了下去:“皇兄,是月儿说错话了,请皇兄原谅!”
见此情形,司马镜悬失望地摇头,他这个妹妹还真是蠢顿至极,她以为自己不帮她只是因为纪青雪吗?纵然南宫炎已经娶了月儿,可这终究是大燕皇族内部的事情,月儿插手此事不过是因为心系夫君,可他若插手会让整件事情变了味道,家事会变成国事,一旦让那皇上认为南宫炎与卫国勾结,事情将会
变得一不可收拾。
到时候,无论南宫炎是否真的轻薄了纪青灵,恐怕皇帝都会给安一个罪名,毕竟最是帝王无情家。
司马月低声哀求着:“皇兄,你若不去救他,那他怎么办啊?纪青灵她们一定会借这次机会让炎哥哥毫无翻身之地的!”
无论司马月如何请求,司马镜悬仍旧不为所动,他说道:“你回去吧,有人自会救他的。”
司马月对司马镜悬的冷漠极度失望,说什么有人会救南宫炎,司马月只当他这是为了敷衍她的话。
于是,她站了起来,冷冷地说:“既然皇兄不愿出手相救,那么我自己会救炎哥哥的。”
望着司马月离去的背影,司马镜悬无不叹气,但愿她不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吧,否则到时候他就真救不了了。
……
南宫澜与纪青灵刚回到自己的营帐,南宫澜就狠狠给了纪青灵一巴掌。
纪青灵心中十分气恼,她捂着脸,质问南宫澜:“殿下这是为何?”
南宫澜冷笑着说:“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南宫炎会对你图谋不轨?”
纪青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问:“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殿下也认为是我栽赃给睿王爷的吗?”
南宫澜说:“我虽然和南宫炎明争暗斗了许多年,可以说是死对头,可是他这个人我比你了解,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他会被你的美色所惑?我之所以在父皇面前维护你,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颜面而已。”
纪青灵心中一痛,原来在这个人心中,颜面都要比自己重要。
随后,纪青灵定了定心神,然后告诉南宫澜:“没错,这件事情就是我栽赃给南宫炎的。”接着,纪青灵说道:“你虽然是太子,可是在大局未定之前,齐王和睿王依旧是你最大的威胁,然而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彻底解决他们这个隐患,索性我就帮你这个忙,将他们彻底踩在脚底,永无翻身之
日!”
南宫澜忽然抬手狠狠掐住了纪青灵的脖子,眼中划过一丝狠戾:“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连我也敢连同算计在内?”
纪青灵毫不示弱:“你难道不想除掉南宫炎吗?我这可是在帮你,父皇总是偏心他,齐王一直逍遥散漫惯了,根本无心理会朝政。所以只要除了南宫炎,你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纪青灵算计自己,南宫澜自是怒不可遏,可是她说的其实不无道理,若能借此机会铲除南宫炎,那就等于除了他心头一大患。
思及至此,南宫澜缓缓收了手。
他对纪青灵说:“这才先放过你,但是你要记着,本太子才是你的天,若还敢有下次,绝不会再轻饶你。”
而纪青灵虽然表面对南宫二言听计从,可是她心里却认定南宫澜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窝囊废。
没听过自己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吗?她要向他证明,自己绝不是他可以随意玩弄的人。
她要利用他,踩着众人的肩膀一步一步登上那了母仪天下的位置!让这天下再无人敢轻视她纪青灵!
处理完南宫炎的事儿,皇上正在营帐休息,忽然有人端了茶来。
“皇上,喝杯啊哈吧!”
此刻皇上心里正烦着呢,他想不也不想便说道:“什么茶,朕何时要过茶了!”
那端来茶的婢女脸上露出诡异的神情,她径直扔掉了手中的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直接向他刺了过去。
皇上抬手用双指夹住了迎面而来的匕,他沉声道:“你是何人?”
只见那女子狠声道:“南宫玄,我要你的命!”
皇上皱着眉头,指尖微微用力,竟硬生生地夹断了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