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纪青灵呢,我可是听说你好像调戏人家了呀?我一不在你就乱来是吧,那你把欠我金子还我,从此咱俩两不相……”
南宫炎一把将纪青雪揽入怀中,只有怀中不断传来的温热,他才相信此刻并非在梦境之中。
“……欠”纪青雪后知后觉地吐出了最后一个字。
南宫炎在她耳边温柔地说道:“我把整个王府连同我在内都给你好不好。”
纪青雪心里偷笑,但是表面却是很不在意的样子:“我要你来做什么,别忘了,我现在跟你什么关系没有。”
“怎么会没有关系?你是我的王妃。”南宫炎定定地看向她。
那日婚礼之上,她问自己,是不是一定要娶那个司马月,自己就告诉她答案了。
我这一生只有一个王妃。
“那就是你,阿雪。”
看着对面南宫炎无比神情的模样,纪青雪反倒有些不习惯了,她有些害羞道:“你在说些什么啊?”
南宫炎弯起嘴角,凉薄的唇在纪青雪的额头印下一吻,他的模样十分虔诚,阿雪,只有你啊!
南宫炎拉着纪青雪坐了下来,南宫炎伸出双手将她困在椅子之上。
纪青雪瞪了他一眼:“你做什么?”
南宫炎的脸缓缓凑近,纪青雪尚不习惯与他这样亲密,见他越来越近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纪青雪只得闭上了眼睛。
见她这样紧张,南宫炎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稍后他毫不犹豫地在她额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纪青雪吃痛得捂住脑袋,看着那个罪魁祸:“你干嘛啊,很痛的好不好?”
“你还知道痛吗?”南宫炎看着她说,“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来干什么?”
呵,古代的男人是不是都这个样子啊,也不看看她是为了谁才来的。
“我不来你怎么办?”纪青雪没好气的说道。
她这样随意的一句话,却是真真暖到了南宫炎心底的最深处,可是这丫头老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早晚会出事的。
“万一被人现了,你怎么办?”
纪青雪耸了肩膀,能怎么办,大不了就是打架呗!
显然纪青雪还没有意识到这次的危险性,这可不行啊,于是南宫炎打算跟这个不开窍的女人好好说道说道。
“我已经有了预感,背后的人已经慢慢在靠近我,他此番必定有所行动。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万一到时候我保护不了你,我……”
纪青雪眼神飘到了他的脸上,漫不经心地说:“所以,你就找个理由把我支开?”
南宫炎一愣,她……
“你让我去找止渊,说有一件事情务必让我帮你问到一个答案,我真的太笨了,我居然从来不曾想过,其实你早就已经知道了真相。你只是要找个理由把我支开而已,对吧,南宫炎!”
纪青雪气势逼人,将南宫炎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不说话了?”
南宫炎颇为无奈道:“你把全部都说完了,还让我说什么啊?”
唉,也不知道找了个这么聪明的媳妇儿,是自己的幸运还是不幸啊!
南宫炎直起身子,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若有所思道:“阿雪,我觉得想杀我的人一直都是两拨人。
“一拨是……是父皇的人。而我现在就是想弄明白,另外的人是谁。”南宫炎略微停顿一下,自己的亲生父亲要杀自己,这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了。
纪青雪有些心疼地握住他的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南宫炎反手握住了纪青雪,知道真相是在抓了他师父玉真子之后第三个月。
那天下着大雨,顺着玉真子这条线,南宫炎的玄卫查到了他之前每月的十三号都会去相月寺一趟。
南宫炎孤身一人去了相月寺,可是一连去了几日,止渊都闭门不见。
终于在那个月的十三号,止渊见了他。
“施主前来所为何事?”止渊问他。
南宫炎说:“本王前来只是为了求一个明白,人总要活的清明才是。”
止渊闭目不语。
“大师你与玉真子是什么关系?”
止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将桌上的雪兰送给了南宫炎:“施主,回去吧。有些事情不知道,或许也是一种福份。三日后,施主若执意如此,老衲必定知无不言。”
那时南宫炎不明白止渊话里的深意,等后来明白,为时已晚。
止渊颤巍巍地起身,朝自己的禅房走去。“老衲也该回去看落日了,就不远送贵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