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雪明显感觉的出来南宫炎对于司马镜悬的敌意:“你是怎么了?”
“自从来了药王谷他就老是有意无意的靠近你,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他。”
说不喜欢已经是很委婉了,根本就是完全不想见到他。尤其是见他一直在纪青雪身旁打转,他没有动手已经是很好了。
纪青雪闻到了一股很明显的醋味儿:“没想到我们的王爷肚量也是这样小。”南宫炎忽然停了下来,他无比认真的看着纪青雪:“对于你我可不想要什么肚量,司马镜悬之心路人皆知,他都知道你我已是夫妻却仍旧不肯死心,看来我与王妃得好好努力努力生个一儿半女,到时候
我看他还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
纪青雪嗔怪地给了他肩膀一拳:“什么一儿半女啊,谁答应要给你生孩子了。”
南宫炎一本正经地说:“这事儿夫人不答应不行,就我一人也生不出来呀。”
“又在胡说八道了。”
纪青雪白了他一眼,南宫炎牵着她的手:“快点回去吧,饭菜都已经凉了我们还得自己重新热呢。”
纪青雪转头看着南宫炎,神色复杂:“你方才不是和他说已经备了我喜欢的饭菜了吗?”
“对外当然得这么说了。”
南宫炎这话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纪青雪不由得笑道:“你还真是够狡猾的。”
“都是王妃教的好。”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的往回走,其实南宫炎一直都没有告诉纪青雪他其实真的很担心有一日别人会把她从自己身边抢走。
有这样的想法南宫炎觉得自己很可笑,他从前何曾如此患得患失过,只有在面对纪青雪的时候他以往的自信潇洒沉稳都通通不见了。
若是有一天你真的要离开我,我一定会不择手段将你锁在我的身边,让你整日只能看见我一人。
阿雪,当初和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你一直把它当作玩笑。可我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
……纪青雪终于不再让容声抓鱼了,她得觉得是时候教他飞花针法。
经过前两次的教训容声已经不敢再相信她了,万一她又整自己该怎么办?
纪青雪在离他很远的地方摆了几盆花,她对容声说:“现在开始我让你用针射下哪一朵花你就得射下那一朵来。”
容声手里捏着银针,这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招?
“小心哦,别怪我没提醒你,若是射错了一针,那这枚银针就会射到到你自己身上。”
容声浑身一个冷颤,自己的预感果然是对的,这女人的手段简直是令人指!
宇文济站在走廊下脸上笑容满面,恐怕容声这只野猴子只有纪青雪才收拾得了。
“嗖”——一支银针划空飞过,但是却飞偏了,容声射下的并非是纪青雪要的那朵花。
容声暗道不妙,果然纪青雪轻轻地说着:“你射偏了。”
容声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这是第一次失手,能不能给个机会啊?”
“我问你,若是我今日要你用针的地方并不是这花儿而是在病人的身体上,你可知你下错了一针,很有可能就会要人性命,这样的道理你也不懂吗?”
纪青雪神情严肃的对他说:“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商量的余地,把手伸出来。”
容声只好瘪着嘴将手颤颤巍巍的伸了出去,他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睁开:“你下手轻点儿!”
纪青雪二话没说便照着他手上最痛的穴位戳了下去,容声痛得哇哇大叫:“纪青雪!”
又是一针。
容声眼泪都出来了:“你干嘛又扎我?”
纪青雪理直气壮的说:“谁让你没大没小的。”
容声很不服气,他小声的反驳着:“你不是也经常和师父没大没小吗?”
“嗯?”纪青雪似有若无的眼神飘了过来,容声立刻笑眯眯的说道:“我说这一针扎的好!”
纪青雪满意的转过头去。容声在心里默默的唾弃着自己,他这条咸鱼在纪青雪的手下估计这辈子都没有翻身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