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初九身上的香味儿是一种毒药,闻的多了会让人上瘾的。
容声将初九放在了地上,然后说道:“我们走吧。”
不远处的走廊下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南宫齐啧啧道:“这个臭小子还真看不出来啊,包藏祸心啊。”
“目的不纯啊。”白染晴接了话。
“蠢蠢欲动啊。”这场戏云儿看得也是少女心泛滥,无奈自己偏偏喜欢的是个木头,不解风情的朽木。
纪青雪毫不客气地伸手敲了敲他们三人的脑袋:“你们三个在这自言自语的做什么呢,我们也出去走走吧。”
三人吃痛,齐齐怒瞪着罪魁祸,见他们人多势众纪青雪吐了吐舌头赶紧躲到了南宫炎的身后。
嘿嘿,这叫大树底下好乘凉。
南宫炎只一个清冷的眼神三人便偃旗息鼓均败下阵来,护短能不能不要护得这么明显?
纪青雪扯着南宫炎的衣袖问:“那天你给我带回来的糖人是在哪买的?”
虽然她并不怎么吃甜食,不过偶尔吃一次感觉还不错。
一听见纪青雪说话南宫炎脸上的表情顿时就从寒冬腊月变成春日暖阳,他温柔地笑道:“你喜欢?那我今天就再带你上街去买。”
纪青雪用力地点头:“好啊。”
于是他二人手牵手便离开了,南宫齐突然想起来不是要大家一起出去玩儿的吗,怎么他们俩倒先走了。
“五弟你们是要去哪里呀?我们几个怎么办啊?”
长廊回荡着南宫炎清冷地声音——我和阿雪要单独出去走走,你们爱去哪就去哪吧。
南宫齐扶额,他错了,他这个弟弟眼里除了媳妇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那我们几个也别在这杵着了,也不能白来这儿是不是,我们也到时去看看吧。”
南宫炎带着纪青雪来了秦淮河,沿着河边两人慢慢走着,南宫炎问她:“阿雪你会不会觉得无聊啊?”
说要带她出来游玩儿,可是除了秦淮河他也想不出带她去什么地方了。
纪青雪嘴角轻弯:“没有啊。我喜欢这样的宁静,只有你和我两个人。”
南宫炎宠溺地看着她,他也喜欢这种感觉。其实就这样和她一起走到白他也心甘情愿。
两人走着走着,忽然有一方丝帕落到了南宫炎跟前,南宫炎抬头,那阁楼之上有衣着暴露的女子笑嘻嘻的看着他,然后十分娇媚道:“公子奴家的丝帕掉了,你可否帮奴家捡起来啊?”
南宫炎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那丝帕上有浓烈一股的劣质脂粉气味儿,让他很是厌恶。
纪青雪看了那女子一眼,接着调侃道:“有美女找你搭讪呢,你怎么不回话?”
南宫炎抓着她的手从那丝帕上径直踩了过去,白白的丝帕上留下了一个黑黑的脚印,那楼上的女子气得脸上的脂粉都快掉一层了。我要的人就在我眼前,其他人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