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炎朝纪青雪慢慢走去,然后长臂一搂,霸气的向某人宣示着主权。
“且不说你现在还没有当上卫国皇帝,就算日后真有这么一天你的皇后也不会是我的阿雪。”
南宫炎说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管怎么说都不要再白日做梦了,阿雪是我的,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把她从我身边抢走。
司马镜悬邪气一笑:“希望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如此镇定自若,胸有成竹。这世间的事情可真不好说,若是哪一天缘分到了,只怕你强留也留不住。”
说完司马镜悬还冲纪青雪眨了眨眼睛:“青雪若是有一日你想通了,我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
司马镜悬进屋去了,南宫炎浑身散着阴冷的气息,纪青雪知道这是他怒的前兆。
“南宫炎他不过就是说着玩儿的,你可千万别当真啊。”纪青雪连忙说道,现在灭火要紧,这位大爷生起气来可是会要人命的。
南宫炎没有说话,看来他是需要做些什么了,免得有些人一直惦他的人。
纪青雪转身到他面前:“我们还是先别说这个了。我问你,你和她怎么样了?”
南宫炎不说话,好吧,纪青雪看到他这个反应就知道,他那牛脾气又犯了。
“你不会受了很多伤人家的话吧?”
南宫炎抓着她的手就往楼下走:“我们回去吧,这里没有我们的事情了。”
南宫炎离开之后遗恨一直以泪洗面,她一直以为让他远离这些事情才是对他最大的保护,可是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怨恨自己到这样的地步。
司马镜悬气不过打算找南宫炎再打一架替遗恨出出气,却被遗恨拦住了:“不要去。他自小我便离开了从来没有尽到过一个母亲的责任,他怨我恨我也是应当的。”
司马镜悬最见不得她现在这副模样:“你的心里一直都在牵挂着他,所以才会派探子打听他的消息。你为什么不跟他说清楚呢?”
遗恨背靠在床柱子上,她喃喃自语:“你不明白,有些事情即使说清楚了也是弥补不了的。”
司马镜悬只好问道:“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良久,遗恨道:“我们回卫国吧。”
筹谋了这么久不可能让它功亏一篑,南宫玄你等着,我现在是杀不了你,可是再过不久你一定跪到我面前忏悔当年犯下的错误。
初九和容声专挑人多的地方走,陆远寒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你们给我站住!”陆远寒边追边吼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要是让我逮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跑了一会儿之后初九突然不跑了,容声奇怪地问:“你怎么不跑了,他要是追上来怎么办?”
初九没有答话,果然不一会儿陆远寒就追了上来,他得意的笑道:“跑啊,你们怎么不跑了?我看是跑不动了吧!既然如此还不快把毒经给我交出来!”
初九手上的银铃不断摇晃着,她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师叔就那么想要毒经吗?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毒经的厉害!”
初九手掌倾覆向人群中撒了一大把粉末状的东西,待她再摇晃银铃之时,顷刻间周围的行人就像中了魔似的向陆远寒攻了过去。
陆远寒虽然武功高强可是也架不住这样的人海战术,他一边抵挡行人的攻击一边问道:“你这是什么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