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经历过许多灵异事件,但我在面对一些奇怪的事情时,我的第一选择,还是喜欢用科学来推测。
于是,我沉吟道:“宇腾,你觉得有没有这么一个可能,那就是来开房的人并不是你父亲本人,而是有人盗取了父亲的身份证,然后来开的房?”
谢宇腾闻言一愣,回道:“这一点我还真没想到。”
我想了想,说道:“我们在这里推测也没什么用,这样吧,我再陪着你去看一次那个账本确认一下,这黑灯瞎火的,指不定是你先前看错了呢。”
谢宇腾点头道:“好。”
噔噔噔蹬。
下楼后,我和谢宇腾立马就站定在了原地。
账本......不见了!
“老谢,先前好像一直没有人下楼吧?”
谢宇腾闻言想了一会,说道:“没有,我翻完那个账本之后马上就来敲你门了,直到我俩出来,我一直都没听到下楼的脚步声。”
我闻言一怔,忽然想到了先前那个给我送水的老人,连忙问道:“老谢,你来找我的时候,有没有在我房间门口看见那个老头?”
“哪个老头?”
“就是给我们开房的那个。”
谢宇腾仔细想了想,回道:“没有,你门口没有站着任何人,我一路上也没见到。”
我闻言挑了挑眉毛,是那个老头离开了吗?
“对了,阿九,不过那个老头之前来敲过我的门,说烧了一壶水给我喝。”
我闻言问道:“什么时候?你喝了没有?”
“没有,我当时都累的要死了,哪里还有心情喝水。”谢宇腾想了想,不确定的回道:“至于什么时候......应该是我来找你的十分钟前。”
我闻言皱了皱眉头,按照时间推断,那个老头应该是敲了谢宇腾的门,才来敲的我的门。
想了半天,我也没想出什么所以然,便说道:“老谢,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等明天睡醒之后,再去问问那对老年夫妇吧。”
谢宇腾沉吟道:“行,那明天我俩一起去问问。”
回到房间之后,我忽然有点不太适应。
因为经过刚才谢宇腾房间的对比,我现我这间房实在太亮了。
墙壁雪白雪白的,一尘不染。
如此雪白的墙壁,放在这破旧阴暗的房间里,实在有点格格不入。
“不管了,这一切等睡醒再说。”
一天的舟车劳顿,我实在没有精力再去探索房间的秘密,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仿佛看到了马思雨那张被千刀万剐的脸。
她站在床边直勾勾的盯着我,一动不动的,脸上带着她死前那副诡异的笑容。
......
我惊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黑雾已经变成了白雾,楼下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我擦了擦惺忪的眼睛,然后从床上醒了过来。
洗簌完毕来到楼下的时候,那对老年夫妇正在用老式的煤炉子烧开水。
老年夫妇见我从楼下下来,打着招呼笑道:“小伙子,昨晚还睡得习惯吗?”
我笑着回道:“还可以,就是睡惯了软床,睡硬床有点不太舒服。”
老妪闻言哈哈一笑,说道:“小伙子,年轻人就应该睡硬床才对,软床睡着对脊椎不好。”
我“嗯”了一声,然后又随便闲扯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