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放开老子!”魏子时闷在被子里吼的从良耳膜都要穿孔。
手臂被从良用俩胳膊怪力捆的动不了,俩腿露在被子外面蹬出了凌波微步的效果,嘴唇气的直哆嗦。
从良闭着眼不吭声,等魏子时蹬的没什么劲了,喘气都要带哭腔,这才慢悠悠的开口气人,“我的怀里是不是特别软,特别香?让我抱着是不是特别舒服?现在趁心如意了吗?宝贝儿?”
“想让我搂你就直说啊……”从良的声音不大,压着声有点阴阳怪气,“是不是想我想的半夜都睡不着?嗯?”
“……我真是没见过比你还厚颜无耻的女人!”魏子时气的音儿都劈叉了。
从良把被子往下蹬了点,俩人脑袋露出来,蹭的一对鸡窝状,从良眯着眼,瞅着竭力往后挣的魏子时,“难道不是想我想的半夜睡不着?”
“那你说说,你这几天折腾什么呢?”从良故意歪曲事实,“你肠胃不是真的不舒服吧,我怎么想起来白天没见着你去恭房呢,专门赶着晚上拽我一块儿出去,急的连件衣裳都不让我穿……”
“你是不是蹲恭房里头看我来着?”
从良松开魏子时,起身飞快的把魏子时的鞋子拽下来,抱着人的脚甩床里头。
魏子时“嗖”的坐起来,想往下床底下跳,奈何从良围个被,往床边上一坐,展臂堵的严严实实,他要硬跳,被抓一下脚踝,就得大头朝下摔下去。
只得离从良远远的缩床角蹲着,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瞪从良。
“说啊,”从良披着被子,还打了两个抖,“是不是蹲恭房里头看我来着?”
魏子时每晚在恭房里避风,确实没少看被冻的哆哩哆嗦瞎蹦乱跳的从良,嗤笑一声,盘腿儿贴着床脚一坐,接话语气特别的欠揍,“看了,怎么样?”
从良:“看的过瘾吗?”
魏子时:“过瘾啊,特别过瘾。”当朝太后大马猴子一样上蹿下跳,怎么不过瘾呢。
从良“呵”的笑了一下,抿唇拉了拉被子,“好看吗?”
“好看啊。”看你挨冻出丑,怎么不好看!
从良又抽了抽鼻子,暧昧的抿唇一笑,魏子时暗道不好,果然从良再开口,画风就不对劲了。
“看了两天还没过瘾,今晚又看了这么久……”从良围着被子往前蹭了一下,魏子时脊背下意识笔直的贴在墙角。
“我身材是不是特别好?你连着看了三天,我是不是什么尺寸你都烂熟于心了啊?”
魏子时脸色“唰”的红一下,又“唰”的白一下,眉角乱抽搐,脸色窘迫又狰狞。
“你天天看,还专门半夜扯我出去,捡我穿中衣的时候看……”从良啧一声,摇了摇头,“皇子殿下,你还说你不是想我想的睡不着?”
魏子时猛的站起来,“哐当”一下撞床顶的雕花上,揉也不揉,长腿一迈,就要往地上跨。
被从良眼疾手快的掐着小腿就给抡回去了,“怎么?看了好几天了,你自己也承认看的过瘾,承认好看了……”
从良说:“六皇子,你好歹堂堂皇子呢,就白看了?不打算负责吗?”
“你——”魏子时简直被从良的无耻给震惊了,半蹲在床上。说,说不过,走,走不了,恨不得原地变异成哪吒,张嘴喷出三味真火,把从良这妖孽炼了。
两人鼓着腮帮子对瞪了一会,从良被魏子时莫名有点委屈的脸,逗的“噗”的笑了,把被子拢了拢,让出下床的缝隙,打了个哈欠。
见魏子时还是瞪着她没动,笑嘻嘻的说,“还不走?那么想和我一块儿睡啊?”
从良说着打开被子假装要去揽魏子时进来,“你是不是光看还不过瘾,还想摸一摸?来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