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别再想了!”
木青舒走过去环抱住霍靳琛的肩膀,顺势靠在他的肩头。
“我没事,明天我就把这件事处理了!”霍靳琛扭过头看了一眼木青舒,大手包裹着木青舒的手。
书房里静悄悄的,阳光打在他们的身上,地板上是两人重叠的影子。
两人保持这个姿势坐了许久。
第二天一大早,木青舒就拉着小白来到房间里还上黑色的小西装,年龄尚小的他穿着西服的样子和霍靳琛很相似,两人都有一种无以言表的气场。
“妈妈,为什么我们要穿上一身黑衣呢?”小白不懂,他只知道一身黑衣不好看,死气沉沉的。
“我们要去参加一个人的葬礼啊,穿黑色是对他的尊重。”木青舒说出这句话时,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出尊重这个词?
“哦,那我知道了!”小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低头看着木青舒给自己还上裤子。
来到镜子面前,小白还特臭美的摆了个pos,帅气的脸上是自信的笑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大大的笑脸。
霍靳琛也身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出现,他的嘴角是淡淡的笑意。丝毫没有因为赵平的去世而影响他的心情 。
霍靳琛就只通知了家族里几个长辈还有周遭的亲朋,他不想对外界公布赵平是他的生父!
一伙人准备好后,由霍靳琛抱着骨灰盒,一路上随着几辆高档的轿车去往墓园。
那个地方是霍靳琛把去世的母亲安葬的地方。
被可以放任不管,他和赵平已经脱离了关系,但是他却没有这么狠心,做不到像那个男人一样决绝。
来到墓园,一群人下了车,木青舒走在霍靳琛身后,牵着小白,福婶的怀里包着小元,后面是家族的长辈和几位亲朋。
每个人都默默走着,没有任何声音,气氛却又显得有些轻松。
小白扬起脑袋看着木青舒,为什么他们会有这种表情呢?
来到逝者的坟前,霍靳琛先跪下去磕了几个头,看到墓碑上熟悉的照片,上面是妈妈的照片。
他好想念她!
木青舒拉着小元跪在旁边,墓园里有乌鸦的叫声。
“啊!”小白听到这叫声,喊了出来,忙紧紧的包着木青舒。
“怎么了小白,你是在害怕乌鸦的叫声吗?”木青舒拍拍小白的后背,柔声安慰他。
小元乖乖的待在福婶的怀里,黝黑的眼珠转动眨巴着,乖巧懂事的样子。
霍靳琛在母亲的坟前说了许多,语气平平却听得出来他对母亲的不舍和想念。
若是没有赵平,她现在可能还会在自己身边,还可以看到两个活泼可爱的孙子。
她的墓碑前放上了新鲜的百合花,这是她生前最喜欢的花了!
葬礼并不是声势浩大,这种见不得人的家族斗争也不好对外声张,只求能尽快处理掉这件事情。
把骨灰盒放入早已挖好的坟墓里,盖上还有些湿润的泥土,一会儿的功夫,在霍靳琛生母坟边多了一个逝者。
“我说你小子这一生就爱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到了下面后可要好好做人了!”霍靳琛的伯伯走上前,在旁边的坟墓前放上了一束雪白的玫瑰花。
家属们一一做最后的道别,有的人的脸上如释重负,轻轻喘了口气。
从墓园离开后,本是晴朗的天气突然阴沉下来,乌云密布。
回到家,便开始雷鸣电闪,嚣张的气焰。
“妈妈,刚刚的那个人是谁啊?”小白并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爷爷,不过不知道了也好,免得他问起。
“是一个你不认识的爷爷。”木青舒摸着他的笑脸,微微一笑。
她并不打算和小白说起赵平的事情,等他长大些,能理解了再告诉他。
回到家后,霍靳琛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赵平去世了,他也该觉得松口气了,可为什么会觉得心脏这里压着一口气,让他喘不过气来呢?
“翁嗡嗡”
口袋里的电话震动起来,霍靳琛看到来电显示是向阳。
“我听说今天是赵平下葬的日子,不好意思局里太忙了,就没有来。”向阳双腿搭在桌上,挠挠脑袋。
“没关系,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霍靳琛轻轻笑了笑 。
随后电话里传来向阳一阵咆哮声,估计又是在审讯罪犯吧!
霍靳琛都已经习惯了他时而平复时而暴躁的声音,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无奈的摇摇头。
随后,霍靳琛也接到莫琪媛要道别的消息,她还是霍家的恩人呢!
“这么急着走干什么呢?好不容易回一趟国,玩一段时间再走吧!”木青舒拉着莫琪媛的手说道。
什么时候她们的关系这么亲密了?
这个自然也要问她们了!
“过一段时间再走吧,再过不久就是小元的周岁生日了,过完再走也不迟啊!”霍靳琛在一旁建议到。
若不是听到霍靳琛说,木青舒都差不多要忘记小元的生日就要到了!
“那行吧,谢谢你们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莫琪媛笑笑,松开了拉着行李的手。
她只见过小白,小元倒还没有见过,可以的话收个干儿子再回去也不错!
莫琪媛让秘书把自己的行李放到车里,看到她一个人住这么大一栋房子怪孤单的,木青舒盛情邀请她来家里做客。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朝霍家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