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大人,既然我的推测,你都听到了,那咱们就开门见山吧!”楚河坐下后,含笑说道:“既然你信得过我,那就不必再对我隐瞒了!”
“在说此事前,我鹤渊还有一个疑虑,不知道楚河小友是否能够帮我解惑?”鹤宗宗主鹤渊,缓缓站起身来,一双眼眸直勾勾的盯着楚河。
“你是想问,鹤宗的妖兽,为何会身中蛊毒,而且被人将金蝉蛊分裂,那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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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戳着一抹笑容,见对方缓缓点头,他才是接着说道:“鹤宗有什么仇敌,我岂会知道!再说了,有人将其蛊毒一分为二,目的似乎不仅仅是对鹤宗的妖兽起了杀念。”
话至此处,楚河站起身来,看了看身旁的花蝴蝶,旋即轻笑道:“若不是我这位朋友,说实话,鹤宗的事情我不想管。”
楚河延续着之前的那种高傲,即便他面对的,乃是鹤宗的宗主。
显然,在他的高傲下,宗主鹤渊面色微沉,不过片刻后,鹤渊大笑道:“我就喜欢,楚河小友这种直爽,如果你有什么猜测,尽管直说便是。”
“既然如此,那咱们也就没有必要拐弯抹角了!”
楚河说罢,冲着鹤渊拱了拱手,道:“我朋友身上,所中的金蝉蛊,与其鹤宗同出一辙,若是我没猜错,便是那鹤宗妖兽体内的金蝉蛊,所分离出来的子体!而这,正是事情的关键。”
“楚河!”一旁的花蝴蝶,拉了拉楚河的衣角。
她认为,此事既然跟鹤宗有关,将所有的事情告知对方,或许会引来杀身之祸,而且这也是先前,楚河告诉她的。
但此刻的楚河,却是含笑摇了摇头,道:“花蝴蝶,我之前的确猜测过,那蛊毒乃是鹤宗给你种下的,所以怕鹤宗对你我动手,但是现在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楚河小友多虑了!我鹤宗不会拿紫金穿云兽来开这种玩笑!”鹤渊面色肃然。
“紫金穿云兽?六阶妖兽!”楚河砸了咂嘴,看来正如他所料,身中蛊毒的妖兽,乃是守护鹤宗的镇宗之宝。
“不错!紫金穿云兽与我鹤宗先祖结缘,而后世代守护我鹤宗!这些年若是没有它在,毫不隐晦的说,恐怕贺家早已将鹤城,改名为贺成了,哼!”
这鹤渊倒是直爽,将与其贺家的恩怨,也是并未隐瞒,从话语中,楚河也是能够听出,鹤渊对于贺家的怀疑。
既然如此,正中下怀,楚河轻笑道:“想必前辈也听说过,我斩杀了贺家两位公子的事情,所以接下来的话,或许会让你以为,我这是在故意将矛头,指向贺家!”
“不!”鹤渊摆了摆手,道:“此事我的确知晓,但是楚河小友但说无妨,我鹤渊若是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那我鹤宗如何能够在鹤城立足呢!”
听闻此话,楚河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眼前之人,事情出乎预料的顺利,这鹤渊更是比他想象的,更加简单而直爽。
“前辈果然大度!”楚河拱手笑道:“的确,我猜测,此事乃是贺家所为,而且是贺家借助屠龙司之手,在紫金穿云兽的体内种下金蝉蛊,而又将子体剥离!”
鹤渊听到屠龙司这三个字,竟然没有丝毫的惊讶,显然对于贺家投靠屠龙司的事情,早已知晓。
“实不相瞒,我也是这样猜测的,只不过……!”说到这里,鹤渊苦笑道:“恕我愚钝!倘若真是屠龙司所为,既然他能够对六阶妖兽轻而易举的种下蛊毒,何不直接将其斩杀,而后灭了我鹤宗,让贺家在鹤城一家独大?”
的确,能够轻松在六阶妖兽紫金穿云兽的体内,种下蛊毒而且分离出金蝉蛊的子体,那人的实力,定然是在融元境之上,没有小神通境的实力,是难以完成的。
而如此强者,为何还要拐弯抹角,他足有实力灭杀鹤宗。
楚河微微一笑,指向身旁的花蝴蝶,道:“关键便在这里!若是我没猜错,那屠龙司强者,只是途径鹤城,偶生想法!而且,只所以将其金蝉蛊的子体剥离,也是另有目的!”
“愿闻其详。”鹤渊竟然是拱手问道。
楚河摆了摆手,示意对方不必客气,笑道:“我猜测,屠龙司并非是想要覆灭鹤宗,而是想要拉拢,为了确保完全,故而对紫金穿云兽下手!但因为时间的缘故,不得不提前离开!但是,为了控制,并且足以给鹤宗致命的打击,将其金蝉蛊的子体,打入了花蝴蝶的体内。”
看那鹤渊眉头紧锁,显然仍旧是极为的不解,楚河苦笑道。
“说白了,屠龙司强者,没时间管鹤城的事情,又怕鹤宗脱离掌控,所以才这样做!因为,但凡贺家与其鹤宗真正的厮杀起来,便是可以利用到,我这朋友体内的蛊毒,以及其身份,对鹤宗起到致命的打击。”
“敢问,这位姑娘出身何处?”鹤渊疑惑的看向花蝴蝶。
“炎城,炎宗!”花蝴蝶沉声道。
“嘶……!炎宗!”听闻此话,鹤渊豁然明了。
倘若贺家,将此事告知炎宗,足以借助炎宗之手,覆灭整个鹤宗,要知道炎宗的强大,并非是区区鹤城鹤宗能够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