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鹊应唤了两声,眼看齐倾墨望着萧天离早已远去,仍未收回目光,不由得担心自家小家也给这位风流王爷迷住了。
“嗯,我们回去吧。”齐倾墨将指间的一粒花生摩挲了片刻,淡笑应道。
走下楼梯时,说书先生正说到收尾处,说到那齐家二小姐如此无耻之极推出侍女碧儿替她顶罪,又如何将那碧儿害死杀人灭口,更说那二小姐好妒成疯在四小姐的吃食里下了毒,让她脸上的伤永远也好不了。
说得唾沫横飞,情绪高昂,齐倾墨听得笑意绽放,眸光如潭,真希望二姐也听一听呢……
一回到府中,齐倾墨便迎来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你这个贱人!是你是吧?是你在外面散播谣言的是吧!我打死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贱蹄子!”
齐倾月头松乱了疯一般,要不是两边的丫头婆子架着,那阵势真是恨不得要将齐倾墨抽筋扒皮大卸八块才好。
鹊应挡在齐倾墨面前,挨了几棍子,也不说话,只死死抱着齐倾墨不让齐倾月打着她。棍棒打在鹊应身上“嘭嘭”作响,齐倾墨目光寒如冰块,夺过齐倾月手中的木棍“叭”地一声打在齐倾月的腰间,痛得她弓起了身子。
“二姐还真是不长记性啊!好端端的大家闺秀非得弄得跟个泼妇似的骂街打人,也不怕平白让人看了笑话去。”齐倾墨将手中的木棍扔到一边,挡在鹊应前面,冷眼看着疯狗似的齐倾月。
“二姐你说若平遥王看到你这副德兴,谁最开心?”齐倾墨冷笑一声问道。
“当然是你这个贱人!”齐倾月又要冲上来想打齐倾墨,却被齐倾墨一横眉的气势镇住,生生停住。
“我有什么好开心的,我又不喜欢平遥王。”齐倾墨嗤笑。
齐倾月一愣,看了两眼齐倾墨,半天才问:“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二姐不是很清楚吗?这样害二姐你无非是想败坏二姐名声罢了,我虽与二姐不和,但却犯不上丢了相府的名声,我好歹也是相府的七小姐。”齐倾墨说得有板有眼,将相府的小姐几个字摆上台,似乎谁也不会再怀疑到她会自坏家门。
“那会是谁?”齐倾月完全让齐倾墨懵住了,竟然问起齐倾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