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队的日军连同几十名皇协军几乎伤亡殆尽,需要修复的铁路非但没能按时完成,等着接到消息的保定日军再度派兵赶到事地地点的时候,才现被炸毁的铁道缺损路段已经从之前的三十几米扩大到了近百米。始作俑者的陆远此刻早已经离开小张庄,收敛过日伪军留下的武器弹药之后,陆远用*对铁道进行了二次破坏,然后离开这里一路向东奔了沧州。
取道沧州然后北上天津,陆远打算走海路返回上海,离开上海已经半个多月,陆远忽然有些想念家中厨娘烘焙的小蛋糕。陆远秉承了自己管杀不管埋的一贯作风,对他而言,保定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安全返回上海。还是上次的联络点,还是同样的联络人,匆匆赶回天津的陆远拿着许还山提供的街头暗号联络上了天津地下党,没有过多的交谈,陆远只是交给对方一个地址。
“按照我留下的标记去找,那里有足够你们装备一个步兵连队的武器弹药,我另外还给你们装备了一些药品,虽说数量不多,不过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陆远交给天津地下党联络人的地址在城外,几天以后等天津地下党人找到陆远藏枪的地方之后,不由得在心中暗骂陆远胡闹,因为陆远只是随意的把这批军火埋藏在了大道路边。
帮助八路军截取了一披日军军火,还给天津地下党送上能够装备一个步兵连队的武器弹药,陆远此行的目的已经基本达成,在天津修整两日之后,无事一身轻的陆远登船离开天津。海上旅途是寂寞的,陆远却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睡觉,船到上海码头靠岸停泊的时候,陆远居然还在自己的船舱里呼呼大睡。
“霍格,你这么回来了?舒赫曼有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其他人都好吧?福伯福婶的身体还好吗?”码头外面有汉斯派来的司机开车来接,只是陆远上车之后,才现已经分别3个多月的霍格赫然坐在自己身边。见到霍格,陆远心底里的喜悦便无法控制下来,随即一连串的向霍格问出诸多问题,至于霍格不知道自己应该先回答哪一个问题才是。
“好,我们很好,所有人都很好。舒赫曼这次没有回来,那边有些事情需要有人处理,所以这次句只有我回来了。”见到陆远,霍格显然也很高兴,只是碍着轿车还有一个司机在场,有些事情,霍格不好现在说出来。虽说霍格掩饰的很好,但还是被陆远看出破绽来,两人很是隐晦的对视一眼,陆远随即招呼司机先送自己去公共租界里常去的那家咖啡店。
“好了,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可以把事情说出来了,看看我能否帮得上忙。”要司机先把自己的行李送回家中,陆远带着霍格在咖啡店里坐了下来。霍格倒是也没有想要瞒着陆远,就在咖啡店里,把自己这次来上海的主要目的一五一十的告知给了陆远。陆远听过之后咧嘴乐了,“这是好事了,中国话说这叫积善行德,既然你说澳门那边查的不严,走的时候,我会给你一些东西,足够你安置那些孩子们了。”
霍格突然返回上海,主要是为了十几个流落在上海的犹太孤儿,见陆远明确表示会支持自己做这件事,面临资金困难的霍格不由得轻松下来。“行了,你去弄自己的事情吧,我去汉斯的酒吧说点事。要是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你可以先把那些孩子送去家里暂时安置下来,只是要告诉他们,我的书房和地下室是不能去的。”临分别的时候,陆远拿出两根金条交给霍格,算作霍格的前期花费。
和霍格分开,陆远就叫了一辆黄包车赶去汉斯的酒吧,进了酒吧,陆远才突然现,汉斯的酒吧里好像多了很多的德国人。“都是来我这里打听消息的,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件事,看来是要应验了。”和陆远打过招呼之后,汉斯就带着陆远去了后面的办公室,陆远才刚刚坐下来,汉斯就把一份英文报纸递给了陆远。
“你自己看吧,这是我才收到的英国泰晤士报,我这里还有法文版的高卢时报。欧洲现在的局势已经如同是坐在了一个*桶上,只要一丁点的火星,这个*桶就会嘭的一声生爆炸,而且是大爆炸。”把几份报纸扔给陆远,面色不佳的汉斯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一仰头,把整杯酒一下倒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