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一个人一把枪,所以只能先打一边,于是他习惯性的选择了先打左侧街道离的日军。除了最开始的四枪,之后每开上一枪后,陆远就会立刻左右挪动上几步,然后才会继续开枪。
他的移动,在最大限度避免了被日军找出他射击的位置,不停的移动几乎没有影响到陆远的射速,因为他是在移动的同时搜索目标,现目标后就会停下开上一枪。
一枪一杀,陆远每开一枪,下面的街道里,就会有一个日军士兵中弹倒下。弹匣里的子弹被很快打空,陆远拿出了一个满弹匣,快速更换了弹匣之后,再次移动枪口,却忽然现他的瞄准镜里已经观察不到敌人的踪迹了。左侧街道里的日军被击退,陆远又调转枪口,开始对付右侧街道里的日军,清脆的枪手再次响起,街道里的日军陆续有人中弹倒下。
陆远此刻上演了一出以寡敌众的火力反压制,在日军惊叹于对手在如此的视线里,还能枪枪要命,陆远已经再次打空了一个弹匣。可是再严密的渔网,也总会出现漏网之鱼,就在楼顶上的陆远暗自得意的时候,诊所楼下却忽然传来一声爆炸。一枚日式*在诊所门*开,一扇门板被爆炸掀翻,两个日军老兵顶着硝烟冲入诊所一楼。
这几个突然出现的日军,来自先前被陆远进行火力压制的左侧街道,在同伴们一个接着一个倒在陆远抢下的时候,这几个日军老兵,却借助街边作为掩护,悄无声息的移动到了诊所门外。现诊所门内填塞了很多的桌椅和砖石,这几个日军中为的那个军曹,马上使用*炸开诊所的大门,不过他们还不知道,陆远早已经在诊所内布置下了*。
“轰”“轰”被人闯入的诊所1楼里,突然迸出两团火球,最先冲进诊所的两个日军老兵,连同那个已经一条腿迈进诊所的日军军曹,瞬间被爆炸的气浪撞翻在地。“有埋伏,是个埋伏。”其他几个守在门外的日军见状,不由得呼喝起来,倒在门口的军曹马上被人向后拖走,只是这个获救的军曹已经陷入昏迷,一块弹片正正镶在了他的脑袋上。
“轰”“轰”剩下的日军实施反击,接连有*被扔进诊所里。浓烟顺着楼梯向上涌动,整个诊所1楼里很快满是扬尘,楼顶上的陆远对此毫不在意,毕竟日军还没有完全攻入诊所一楼,况且陆远还在诊所2楼里堆放了很多的桌椅杂物。就算日军能冲上诊所2楼,那些桌椅杂物也会严重阻碍日军,何况这些障碍中还有*存在。
在楼顶上来回移动的陆远仍旧保持着匀速射击,下面的街道里虽说没有路灯,可今夜并不是黯淡无光,日军士兵头上戴着的钢盔在星光下是会反光的,可惜日军自己还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个致命的破绽。如果不是日军钢盔的反光,楼顶上的陆远也不可能枪枪要命,又一次打空了弹匣,陆远暂停射击,摸出*向楼下投掷。
陆远的储存空间里存放这大量的弹药,反正回家的车票已经有了,陆远也就没想着节省弹药。冒着青烟的*,连续从楼顶落下来,轰隆隆此起彼伏的爆炸,令那些贴着墙边推进的日军苦不堪言。稍不留意,身边就会有同伴惨叫着被弹片击倒,有些已经受伤倒地的倒霉蛋,还会被横飞的弹片二次击伤。
在日军不计伤亡和损失的持续进攻之下,他们终于成功进入诊所1楼,只是顺着楼梯摸上2楼才忽然现,非但不见目标的身影,而且诊所的2楼里满是座椅杂物,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在里面移动。能钻过一个成年人的墙洞,也被楼梯口的日军现,可他们也只能干看却没有办法移动过去。
在他们前面移动桌椅的两个老兵,此刻已经变成尸体被抬了下去,无计可施的日军只得以毒攻毒,他们打算用*来引爆藏在这些障碍物里的归类,同时在这些障碍物里开出一条通路。“轰”“轰”诊所2楼的临街窗户再爆炸声中变得支离破碎,浓烟翻卷着从窗户里涌出,诊所里的日军终于欢呼起来,他们已经有了一条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