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之前看过一句话，话是这样说的，为了一个你，哪怕得罪全世界，我也觉得划算。”颜沉扔出了这么一句话，算是在回答她刚才的那个问题吗？

为了她，他甘愿得罪全世界？

但……他为她付出这样的代价之后，她也没有什么能够给他的。

唯一的一颗心，也已经满满当当地被项禹皓这个名字给占据了。

人有的时候真的无比奇怪，明明都被某个人给伤得遍体鳞伤了，却还是不肯死心，好像非得爱到了地老天荒了，才肯罢休。

爱情这种东西，没有任何的规律可循，你也找不到道理。

苏芷安觉自己真的问了一个让自己进入了死胡同的问题，为了避免尴尬，她便将自己的脑袋扭向了窗外。

颜沉看了她一眼，然后再度开口道：“其实我该跟你道歉……是我没提前跟老蒋打听好，今天到场的人还会有谁。因为我也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这么小……冤家路窄这几个字，真的挺有道理的。”

一想到项禹皓维护方子渔的那副模样，苏芷安的唇角便扬起了一抹苦笑。

“是，冤家路窄。”哪怕她都打算彻底退出项禹皓的生活了，却还是会在某时某刻，跟他不期而遇。

项禹皓的车上，方子渔有点心疼地看向了他的嘴角：“禹皓，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