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唐优雅不好意思地问。

“就一会儿，我会控制住自己的。”他向她保证。

唐优雅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愿意无条件地相信他，而他也信守承诺，过了一会儿后就自地去卫生间冲冷水澡了。

听到他的脚步声，唐优雅赶紧用被子将自己蒙住，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在她身边躺下，很自然地拥住了她，他的身上有些冷，还带着些沐浴露的清香，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让她觉得温暖。

“别蒙着头睡，不利于呼吸。”他拉下了她头顶的被子，露出了她微微泛红的脸。

“我是不是挺没用的？”唐优雅问。

“如果你是指这方面的话，那很正常，我会慢慢引导你，帮助你克服心理上的恐惧，而你也要学会习惯。”

他顿了顿，又说，“如果是指其他方面，我已经很有用了，不需要你太有用。”

“……”唐优雅冷哼了一声，翻过了身子只留给他一个后背，一是对他的自恋表示鄙视，二是因为女孩子都喜欢听到赞美，尤其是最亲密的人的赞美。

“唐优雅，我不需要你太优秀，也不需要你太漂亮，我只需要你是那个最真实的你，就好。”柯颜殇在她身后轻轻说。

唐优雅转过了身，瞪了他一眼道：“让你说句喜欢我就那么难吗？”

“我以为我表现的够明显了。”他坏笑着在她耳边吹气，大手已经偷偷地滑到她的衣服里，轻轻捏了捏她的柔软，“还需要我再表达一次我对你深深的爱意吗？”

“流氓！”唐优雅骂了他一句，将他的手拉了出来，然后抄起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才安心道：“睡觉睡觉！”

“晚安，唐优雅。”他在她额头上轻吻。

“晚安，柯颜殇。”

从美国回来之后，柯颜殇好像更忙了，唐优雅每次路过副总办公室时，他都不在里面，有时给他短信约他下班一起吃饭，他都说没时间。

这天下班后，唐优雅特意堵在了副总办公室门口，想等到他出来之后给他个大大的惊喜。

她一听到脚步声，就立即躲到了一边，等到里面的人出来时才突然跳出来，吓得莉莲尖叫得整栋楼都能听到。

唐优雅探着头往她身后左看又看，就是没有柯颜殇的影子，不免有些失望地嘀咕道：“我下午的时候明明看到他回来了啊，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又不见了？”

莉莲笑道：“副总下班前就出去了，兴许是你没注意到。”

话音刚落，唐优雅感觉到手机一阵震动，划开才看到是柯颜殇的短信，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有事不能陪你，晚上乖乖吃饭。

唐优雅回复了短信，一个人在附近的超市转悠了一圈，买了一些菜和日用品回去。

原来她习惯了和他生活之后，就再也不愿意一个人面对空空的房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她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她家楼下，她忍不出出声确认道：“楚凌轩？”

楚凌轩缓缓转身，对她勉强笑了笑，转身就要走。

唐优雅突然叫住了他，对着惊讶的他道：“来都来了，上去吃顿饭再走吧，我一个人也无聊。”

楚凌轩点了点，主动地帮她提过手中的物品。

他好像变了很多，有些沉默寡言，偶尔勾唇一笑还尽是勉强，他就像是一个失了魂的布偶，再也没有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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