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天蒙蒙亮,金宏听到狗叫声无奈的起床。
看看旁边睡的跟死猪一样的胖媳妇,他忍不住厌恶的骂了一句:“草,起来了,睡睡睡,睡你马币啊!”
老板娘的鼾声继续:“咕嘎!咕嘎!咕嘎!”
外面狗叫声也在继续:“汪汪汪!汪汪汪!”
内外都是噪音,金宏的起床气顿时爆了:“草拟麻痹叫叫叫,一个个的叫叫叫!骂了隔壁,怎么不去死了?!”
老板娘终于被吵醒,不耐的说道:“大清早你嚎什么?号丧呢?”
听了这话,金宏气不打一处来,挥手在媳妇胸前来了一拳:“胡说什么呢?麻痹快起来,出去看看狗叫什么?”
“你敢打我?你在派出所打我就罢了,回家还敢打我?”胖老板娘顿时清醒了,跟肉柱子似的直扑金宏,“干你爹,去死吧!”
金宏心头窝火,他懒得跟这熊娘们一般见识,阴沉着脸去狗舍里吼道:“叫什么叫?草拟吗长得像个狼狗,怎么这么怂?老子当初被你麻痹的这张脸给骗了!”
狗舍里的哈士奇歪头看看他,然后继续欢快的叫:“汪汪汪!”
卡斯罗犬和罗威纳犬没在这里,它们遭遇重创,至今还在镇上的兽医店治疗,短时间内回不来。
想想两条爱犬的遭遇,金宏又是心疼又是愤怒,他一脚踹在犬舍门上吼道:“闭嘴!麻痹等黑子和金刚回来,就把你宰了吃肉,你个不中用的怂逼!”
他留着哈士奇的目的是看门,毕竟哈士奇的听力很出众,比如这会它一直叫,肯定是门外有人。
金宏阴沉着脸去拉起卷帘门,然后顿时愣住了:
只见店铺门前空地上,有两个青年拉着横幅挡住了他的店门,横幅上写着:黑心商家,流氓商家,游客勿上当。
这一看就是来找事的,金宏双眼一瞪大踏步走上前,口中吼道:“干嘛的?”
两个青年而已,他觉得干起架来自己没压力。
结果他刚要动手,路边的一辆金杯大面包拉开了门,七八个小伙子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见此金宏没有头铁的继续往前冲,他立马去打了电话,将一帮兄弟喊了过来。
来惹事的不过才十来个青年,他的兄弟们喊一下也有十来个,且都是心狠手辣的壮汉,干起来更是没压力。
听说大哥店铺被人堵了,他手下兄弟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金宏回去换了运动服、牛仔裤和板鞋,又戴上指虎,做好了干架准备。
他看到兄弟们的车子到了,便冷着脸走了出来。
两面夹击,大汉们配合从路上走来。
这时候面包车的车门又被打开,一条大黄狗‘呼’的窜了下来,接着两条长腿落地,一个脸上挂着邪笑的青年从副驾驶走下。
看到这青年,气势汹汹的大汉们陡然停下脚步:敖沐阳!前两天刚刚狠揍了他们一通还讹了他们四万块钱的狠人!
金宏的脚步戛然而止,他瞪大眼睛看着敖沐阳,拳头捏了好几捏,愣是不敢动手:他的后背现在还疼!
输人不输阵,他厉声道:“龙头村的,你干嘛?”
敖沐阳笑道:“还记得我那天说过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