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彩若有所思的审视着她,心里滑过一抹担心,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想要说什么,最后张了张嘴,只是开口。
“我先去上班了。”
“好的,晚上见。”
肖天彩微微一笑,脸上是笑的,眼底却是深深的忧虑。
“晚上见。”
肖天彩退出了房门,肖白慈就去洗漱,换上了美美的裙子,打扮了一番,她给沈楠堔打电话。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sorry……”
沈楠堔的手机关机了,肖白慈挂了电话觉得奇怪。
回到公司,肖白慈率先去沈楠堔的办公室找人,却见办公室里只有琳达的身影。
“琳达,楠堔到那里去了?”
琳达咦了一声,有点奇怪,“白慈,你不知道吗?沈律师一早就飞法国了,他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要去法国开会。”
“法国?”肖白慈心里一慌,脑袋一片空白,为什么她不知道……
琳达见肖白慈的脸色这么难看,不由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问:“白慈,你怎么了?跟沈律师吵架了吗?”
肖白慈摇了摇头,没有啊,她明明跟楠堔好好的,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他为什么会忽然飞去法国而什么也不跟她说呢?
“原本去法国的人,应该是我。”
严肇逸那清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肖白慈转身看向严肇逸,“你说什么?”
“沈楠堔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说要替我去法国开国际法讨论会。”严肇逸迈开长腿,走到她的面前,“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肖白慈心里腾起了不好的预感,眼眶因为着急而变得通红,她伸出手,一脸无措的看着严肇逸,“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见到她这副模样,严肇逸不由蹙眉,目光移向琳达身上,琳达明白他的意思,连忙退出关门办公室。
眼泪就这样悄无声息的从眼眶溢出,肖白慈一脸无措,“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吗?”
她一步步往后退去,想着昨晚生的事情,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严肇逸伸长了手臂,将她紧紧搂在自己的怀里,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她颤抖不已的后背。
“不要害怕,不要紧张,或许是因为楠堔……他忘记告诉你而已。”
这个借口是多么的苍白,严肇逸在心里冷笑,在这种时候,他怎么就不能说点能安慰她的话呢?
严肇逸抱着她细细的安慰,大手像捋着猫咪的毛一样捋着她的后背,头一低,鼻间的气息热乎乎的扫到她的耳边,然后只听他低沉有磁性的开口。
“好了,你哭什么呢?现在沈楠堔说了不要你了吗?”微微推开她的身子,修长的大手捏了捏她哭得红红的鼻子。
肖白慈抽泣着,动作有点大,肩膀都一抽一抽的。
见她哭得这么惨,严肇逸的眉间不由锁紧,他该说的能说的都已经说了,要怎么样,他才能安慰到她?
肖白慈深呼吸了一口气,有点不死心的扯住他的西服,又问:“你真的不知道吗?他昨晚真的什么都没有对你说吗?”
严肇逸沉默了一下,脑海里忆起沈楠堔昨晚的电话。
“肇逸,我想找你帮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