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上次妮娜抱了我的腰，那件被她碰过的兽皮裙我早已经烧掉了。如果你还是觉得脏，我就把腰上这一层皮剥掉可好？”莱亚说着，便从顾萌萌的肩膀上收回了一只手，然后在顾萌萌的面前让指甲变得长而尖锐，毫不犹豫地便探向自己的小腹。

顾萌萌丝毫也不怀疑莱亚只是骗她的，她心里很清楚这兽世的雄性为了雌性会做出多疯狂多不可控制的事情。

几乎是没有思考，顾萌萌的双手已经握住了莱亚的手腕，阻止了他伤害自己的行为。

莱亚忽然笑了，笑得那么欣喜，那么卑微，眼泪在眼中打转，他小心翼翼地问着：“你终究还是心疼的，对不对？你说我只是「无所谓」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故意冷落我，无视我，让我难过，都只是为了惩罚我，对不对？”

顾萌萌把头别向一侧，不去看莱亚的表情，对着他那张近乎绝望的脸，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强硬到什么时候。

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莱亚反手握住，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幻化出了自己洁白而蓬松的大尾巴，小心翼翼地环上了顾萌萌的腰，将她拉向自己。空出的两只手，一只反握着顾萌萌的双手，另一只则轻轻勾起她的下巴，那双狭长而多情的眼睛直视着顾萌萌的瞳仁，眸中的深情似海一样席卷而来，不容逃避。

“不怨我，不恨我，把我彻底从你的记忆中剜去，仿佛从未遇见过……是你惩罚我最残酷的方式，对不对？”莱亚缓缓地将顾萌萌的手放在了自己左胸的胸口，憋着眼泪说：“我知道我做错了，我应该要接受惩罚的。可是萌萌，我的心好疼啊，真的好疼啊。我们换一个惩罚的方式好不好？”

顾萌萌咬着下唇不肯说话，因为太过用力，嘴唇甚至咬出了血来。

莱亚心慌极了，情急之下，吻住了顾萌萌的唇，用自己的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并且替代了她的下唇。

血，肆意地混合在了一起，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舌尖处传来和疼痛钻心，可哪比得上看她伤害自己时的万分之一？

若这是她决定赐他的新惩罚，他……甘之如饴。

莱亚吻得忘我，直到顾萌萌的眼泪顺着脸颊花落，灼伤了他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