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晚上,他都搂着她睡的吗?
念秋心潮澎湃,看着宋祁深。
他闭上眼睛的时候,眉头舒展,一脸的温润,和平时的冷冽犀利简直大相径庭。
但是,却又透着一种婚浑然天成的孤傲矜贵,让人接近的时候,都要屏住呼吸。
念秋轻轻的为他盖上了被子,一只手支撑着脑袋,专心致志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他长的真好看。
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欧晨轩也好看,但是气质相对来说,没有他这般的逼人。
欧晨轩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
念秋想到欧晨轩,心中黯然伤神。
“咳咳……”
一阵咳嗽,宋祁深难受的皱起了眉头。
念秋回过神,现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她立刻移开视线。
像是被人抓住的小偷一样,心虚的低下了头。
“你醒了。”念秋准备下床。
宋祁深一只手将她扯了过去,揽在怀中:“我不舒服。”
说完,浑浑噩噩的,又闭上了眼睛。搂着念秋,把念秋当成抱枕一样。
念秋突然现他的身子有些烫,伸手触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不由开始担忧了起来。
宋祁深捉住念秋那只手,强劲灼热的胳膊将她压躺在床:“安分点。”
念秋心房悸动,两手停顿在空气中,看着天花板。
宋祁深生病了,重度烧,浑身滚烫的吓人。
念秋当下叫宁姐去叫医生。
她自己也懂医学,以前顾伯勋教过她一些偏方,按揉额头的穴位,可以减缓高烧。
念秋在医生还没来的时候,坐在床前,为宋祁深耐心的按揉着。
没过一会儿,秦木白走了进来,一身干净的白大褂,提着药箱。
念秋认出了他,但是因为宋祁深的病情不容耽搁,她也没有心思疑惑。
秦木白拿着听诊器,放在宋祁深的胸膛上。
“他怎么样了?”念秋自己都不曾觉,她眼中流露的那一抹深重的担忧。
秦木白笑了笑:“他只是高烧,把这个退热贴贴在他额头上就可以。”
说时,他拿出了两张退热贴。
念秋感觉不靠谱:“他都高烧成这个样子了?不吃药打针吗?”
秦木白笑了笑:“你那么关心他啊?”
念秋脸色一红。
“他从来不吃药,生病也不吃药,所以,我可不敢违抗他。”秦木白装作一副很怕怕的样子。
“可是,他都烧成这样了,身体也吃不消啊。”
秦木白耸耸肩:“反正又死不了。”
说完提着药箱离开了。
忽而,又转身看向了念秋:“对了,上次在倾城,祁深并不是真心要把你推给我们,他对你,可上心了。”
念秋一听,那颗心不由的荡漾了一下。
呆愣片刻,看着躺在床上皱眉呓语的宋祁深,将那块退烧贴贴在他额头上,又用湿毛巾擦拭着他的脸。
如果不退烧怎么办?
念秋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