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不要喝了,酒喝多了伤身,我送你回去吧。”秦木白拍了拍宋祁深的肩膀。
宋祁深拿掉秦木白的手,端着高脚杯,一饮而尽:“我没醉。”
江北坐在一旁,却如同看好戏一样,笑着说:“看来咱们宋总是失恋了。不如这样好了,找两个美女来陪陪他。”
秦木白一听,朝江北翻了一个白眼:“你就不要跟着添乱了。赶紧帮忙扶一把。”
“你别扶了,扶什么扶,叫他喝点酒说不定心情会好些。”
秦木白叹了一口气:“那个沈念秋看着挺善良的一个女孩,怎么老是坑祁深呢?你说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江北轻嗤一声:“一次误会两次还是误会啊?有的女孩,就是用她那伪善的外表来迷惑男人,这种女孩我见多了。”
“行了,你不就等不到艾可回来么?别一杆子打倒一耙。”
江北一听,那双轻浮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忧郁,紧接着闷头喝了一杯酒:“你少来,我早把她忘的一干二净。”
“你要能忘得了她,怎么还取消和林妹妹的婚约了?而且还用那种损招,把沈念秋也给搭进去了。”秦木白怼江北。
江北打了一个酒嗝:“沈念秋当时不是算计祁深逼祁深娶她吗?于是我就和祁深联合起来各自踢飞了自己的未婚妻,呵呵,想起来还真的挺解气,女人,有多远滚多远,没一个好东西!”
秦木白听罢,无奈的摇摇头。
看来,他以后当心点,可不能重蹈这两个家伙的覆辙。
一个人无忧无虑的多好,非要庸人自扰的动什么感情。
动什么都行,就是别动感情。
*
闫秋依然在宋家等着宋祁深回来。
见宋祁深没有回来,就走出宋家大门耐心的等着。
终于到了午夜时分的时候,秦木白扶着摇摇欲坠的宋祁深下了车。
秦木白看见闫秋在这里,不由得一愣。
闫秋走过去,将摇摇欲坠的宋祁深从秦木白的手中接了过去。
“闫秋,有句话我想对你说,我觉得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
“好了,木白,你没有爱过一个人,你是不明白那份刻骨铭心的。”闫秋果断的打断了秦木白的话,扶着宋祁深,艰难的向宋家大门走去。
秦木白看着闫秋的背影,无奈的耸耸肩。
他想告诉闫秋,在宋祁深那儿她除了工作事业,什么也不可能得到,因为宋祁深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闫秋太过执着,将来肯定会受伤害的,只是她不听劝告,他也爱莫能助。
闫秋扶着宋祁深,上了楼,直接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念秋翻来覆去,本来就睡不着,听到一点动静就起床了。
每次宋祁深进来,她都感到一种感到恐惧,恐惧他对她那种残忍霸道的掠夺,每次那样,她就觉得自己像是在炼狱中煎熬一样。
念秋屏住了呼吸,用衣服将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
今晚与之前有些不同,宋祁深每次进来的时候,冷凌的皮鞋声一下比一下强烈的撞击着她的心,而今晚,好像是那种尖细细的高跟鞋声音。
念秋抬头的一霎那,看见闫秋那双得意的眼睛。
闫秋穿着性感的吊带,柔软性感的身体如同水蛇一样缠着宋祁深,宋祁深喝的醉醺醺的,高大的身躯贴着闫秋。
念秋虽然想象了无数次他们再一次缠欢的一幕,却终究比不过这一幕给她的强烈的冲击力!
念秋有些无措的站在那里,强装镇定的看着闫秋,继而又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生一样,去了洗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