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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精神出现问题了,也许是我对那个男人一见钟情。在我昏迷的时候,我还做了一场梦,一场关于我昏迷前见到的那个男人的梦。
梦境熟悉到,就好像我已经嫁过他一次一样。
梦里,这是一场古式的传统婚礼,他穿着喜服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但表情却是冰冰的,像个死人脸没有一丝表情,更没有一丝喜气。
我坐在喜轿里,心里暗暗窃喜,想用手去挡住嘴偷笑,却现,我根本就动不了,不管我怎么晃动,我的身子依旧坐在原地,不曾移动分毫。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动不了?而且结婚,为什么不盖红盖头?
这时,一阵凉风吹了过来,吹起了轿帘。我透过缝隙看到,走在花轿身侧的女子,脸色纸白,纸白的脸颊上涂着两抹胭脂红,这更加衬托出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纸人。
我吓得心头一颤,当即尖叫,可这身子却没有出声,这是什么情况?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跃动着,节奏越来越快,好像随时都会破膛而出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花轿停了下来,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起身,在那个纸人媒婆的牵引下走出了花轿。这时,我才看清,迎亲的这些人都是纸人,并且全都没有脚,他们穿的也不是大红色的喜服,而是黑色的丧服。
脸上湿湿的,我这才现我吓的眼泪都出来了,除了身体我不能控制,我原来是可以哭的。
他站在一座古代房子的大门口,微微侧目,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纸人媒婆牵着我走近后,他见我哭了,目光忽然冰如刀刃,浑身上下都透着恨不得将我凌迟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