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噗通噗通的不消停起来,我假装尴尬地推开了宗岩,他则顺势倒回了自己椅子。而后我短期酒杯抿了一小口,然后假装酒太辣了,用手擦嘴的时候借机将那点白酒全部吐在了手里的餐巾纸上。
“太……太辣了,真难喝。”我皱眉抽气,如此往复好几次才把那杯白酒“喝”干。
何文涛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明显很满意。
想起上次醉酒的经历,我很快扶着额头开始说头晕,没多久就趴在桌上开始假寐。
“小檬?小檬?”
我真的快睡着时,何文涛突然叫了我几声。我一下子惊醒,他明显被我吓了一跳:“小檬?”
桌下有人掐了我大腿一把,我赶紧缓缓闭上眼作迷糊状,然后捧着何文涛的脸傻兮兮地叫了一声:“老公。”
想来是我演技够好,何文涛的紧张明显消失了。
“老婆,太晚了,我又喝了酒,咱们就在对面酒店开房睡一夜。”他说着架着我往对面走去。
我预感今晚有事要生,很明显,宗岩事先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不然他不会装醉,也不会刻意提醒我。
何文涛进了酒店后没去前台开房,而是径直带我进了电梯。我心里暗暗吃惊,他显然是提前开好了房,所以他早就决定今晚不回家住了?
他把我放在床上后,像上次一样试探性地叫了我好几声,我假装哼唧了两声但没睁眼。
一阵窸窣声响起,我脑子里飞速闪现出曾经在家里垃圾袋中找到的塑料氧气罩和口罩,于是我赶在口鼻被罩上前屏住了呼吸。
果不其然,何文涛又想迷晕我了,罩子罩上来时我紧张得想睁眼,但又不敢动眼珠,生怕被何文涛敲出来我没睡。
我很快就憋不住气了,不小心吸入了一丁点刺激性气味的气体,然后吓得赶紧又屏住了呼吸。我感觉自己缺氧到快要死了时,塑料罩终于被拿开了。
“小檬?小檬?”何文涛又叫了我几声,似曾相识的画面,却让我脊背凉。
脚步声响起,他好像走远了,但我不敢睁眼。
脚步声很快又折了回来,只是这次的脚步声有些杂乱,不止一个人。
我听到了朱群的声音:“喂过了,文涛,你这法子不能多用,没听过纸包不住火吗?”
我头上开始出冷汗,好像快接近事实的真相了。
何文涛叹了一口气:“没办法,事情要是败露,我大不了说宗岩勾引有夫之妇,或者说小檬出轨。别啰嗦了,药效起作用了,把他弄上床。”
心,彻底寒了。所以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某个老同学的?第一次聚会时,他把谁放到了我床上?
有个男人压住了我,接着就开始四处揉捏,我气得抖,终于破了功。可就在我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张嘴说话时,他用吻封住了我的嘴巴!
我睁眼那一瞬,身上的男人也睁着清明的眼睛,只是他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似乎有点不对劲。果然是宗岩。
我浑身火烧火燎地烫,想挣扎却被他禁锢住了手脚,扭动身子想要摆脱时,身体某一处激起一串电流。紧接着,更多串电流涌上了心头,我的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瘫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