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感觉,男人气息喷洒在敏感的下身,唇舌火热,刺激得她几乎打冷颤。
她无法确定自己是否在在那一瞬间身体紧绷,卖了个破绽,即便是紧绷,也是极微小的动静,至少并没有被男人察觉。
唔!强韧的舌尖推展开那处褶皱,伸缩自如,舔舐到极深的地方。黑暗中,遍布神经末梢的地方感受更加强烈,她咬紧牙关,用尽全部力气控制住每一次肢体的冲动。
吕鱼闭着眼,感到男人的唇舌一遍遍抚慰身体,舌尖推进来,抵在甬道深处,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含糊不清地问,“舒服么?”
怎么会舒服,曾经严苛的训练此时挥作用,她的大脑迅速运转,但此时此刻,除了控制身体,令自己看上去仍在昏迷以外,她毫无对策。
“你以前最喜欢我这么亲你,”男人掌心宽厚,探入宽松的病号服,仿佛对待珍宝般抚摸她的肌肤,“忘了么?”
以前?什么以前?吕鱼苦苦忍耐。
消毒水的气味并不浓重,空调轻微震动声,病房条件不差。
那么身上这个正在占领她感官的、压迫感极强的男人,就是沈浊清。
三个小时之前,她结束了长达六个月不见天日的监禁,拆除全身绷带,被董晋的私家医生催眠,清空记忆,跌跌撞撞逃出董晋的别墅,昏倒在江城最显眼的街道上。
董晋是吕鱼的未婚夫,吕鱼却是董晋用来扳倒沈浊清的棋子。
六个月让吕鱼吃尽苦头的身体训练总算起了作用,她逐渐冷静下来,脑海中缓缓形成当前所处的场景——安静,阳光,病号服。
“鱼儿,睁开眼,看看我,找了你整整六个月,我都瘦了。”男人朝她耳朵里吹气,声音温柔跌宕,足矣让任何人过耳不忘,“我知道你醒了,我的小鱼儿。”
心脏骤停了一秒,难道被觉了!
骗人的,天字第一号骗子沈浊清,逼死她父亲的恶人沈浊清,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十恶不赦的谎言。吕鱼意志力出奇坚定,她不能醒,不敢醒,想出对策之前,她不得不保持最安全的植物人状态。
“鱼儿,”男人叹了口气,褪去她的病号服,健朗的腰身挤进吕鱼双腿间,“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抵触我?”身体一沉,他将自己一寸寸埋进她身体里,久违的炙热包裹住沈浊清,让他不由自主地喟叹。
“六个月,一百八十七天,你不想我么?”
吕鱼几乎控制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口腔与舌根处敏感的粘膜被占有性地反复舔吮,周遭空气粘稠,不亚于一场无休止的酷刑,她不能躲避,只得承受。
疼痛,夹杂着无法言明的快意,在她体内掀起滔天巨浪,吕鱼的身体如同一叶孤舟,被高高抛起,顶到风口浪尖,又在下一瞬间跌入深渊,万劫不复。
昏沉之中,她在神志沉浮里挣扎,听见沈浊清在耳边反复呼唤她的名字,一声一声,饱蘸着浓稠的相思。思绪混乱得出奇,她索性睡去,不再思考董晋交给自己的任务。
朦胧中,开门声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
“处女膜新鲜破裂,”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我检查过了,绝对不是后天修复过的。”
“这……怎么可能?”沈浊清望着雪白被褥上的一抹殷红,眼底闪过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