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菡撑着下巴看着司马骁翊但是一个背影就足以看的热血膨胀的看的津津有味。
司马骁翊时不时回头望一眼柳清菡,看她乖乖巧巧的一心看着他,司马骁翊满心的餍足,就跟心里头那一块填的满满当当的,看的直想让他抱她进怀里的,更是加快划船的速度,到了荷塘中心差不多就能停下来了。
他快速摆动两臂的时候,更显得肌肉喷张,极为有爆力,很远的一段路程,不过顷刻之间,就到了,他丝毫没有感觉到疲累。
这下他可以任由船只漂泊了,司马骁翊扔下撑篙,一把抱起坐在软垫上的柳清菡,让她坐在他身上,他两臂抱着她,几乎是把她整个人拥进怀抱里。
不过两人没有在外头傻坐太久,因为淅淅沥沥的秋雨突然来临,司马骁翊抱着柳清菡进了里头,又把束起的幔帐放开。随着微风,幔帐的漂浮,依稀看见外头,斜风细雨,打在外头残荷上的景色。
“你居然还带上了琴?”柳清菡听着外头的雨滴敲击残荷的声音,顿时也来了唱歌弹琴的雅兴,十分高兴道。一把把琴放置在膝盖中,挑了挑琴弦,弹了好几的歌曲。
她本来也是偏爱古风类型的歌曲,因此弹奏出来并不需要担心司马骁翊听不习惯。司马骁翊一面安安静静专注看着她,一面等她唱完歌,塞了些零嘴进她嘴里。
还给她剥了荔枝,把外壳去掉,露出里头晶莹剔透的果肉,司马骁翊喂她的时候,她时不时的粉嫩的小舌头会划过他粗粝的手指头,舔的他心痒痒的。他后面十分有心机的摊开手心,让她张嘴舔。跟她软软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头接触的面更大了,舔的他又痒痒的慌,又舒坦。
柳清菡正专注按着琴弦,没有看到司马骁翊越来越幽深的眼眸,她吃完了,把果核吐在他手心,继续弹奏,司马骁翊又剥了一颗荔枝,这次没有喂进她嘴巴里,反而是塞自己嘴里,咬着却不吞。
柳清菡等了一会没有人给她投喂,嘴巴馋,疑惑抬头正要询问什么,司马骁翊那一张俊美的脸庞突然压下来,根本没有等柳清菡反应过来,就呜呜的把柳清菡的嘴巴堵个结结实实的。直接把鲜嫩多汁的荔枝顶进她嘴巴里。
又伸出舌头在她嘴里极为有侵略性的扫荡一遍,故意呵气在她耳根子敏感处道:“吃啊,亲口喂你的,怎么不吃?”司马骁翊一副你真是娇气的无奈之色,根本不给柳清菡说话的机会,立马堵上去,大力吸允她的口津,越吻越是深入,姿势慢慢变成她整个人往后仰,他捧着她的后脑勺,几乎要把她的呼吸都要榨干了。
柳清菡也很喜欢亲吻,但是每次司马骁翊吻得太过了,她连换气的时间都没有,最可气的是,每次她吻到半途,呼吸困难,想要推拒开的时候,他一点选择都不给她,干脆直接捧着她的后脑勺,想要转开脑袋,他也是毫不客气的追上去,就跟嘴唇黏在一块似的。
气的柳清菡瞪了他一眼,推开她,怎么不知道司马骁翊还有这么不正经,登徒子的时候。其实她这一瞪完全没有威慑力,杏目潋滟,红唇微肿的。
司马骁翊一点也不把她这一点小力气放在眼里的,她今天穿了齐胸襦裙,露出胸前一大半的风光,又因为怀孕的缘故,这裙子宽松的很。
要是在外头,司马骁翊是决计不肯她露一点肌肤的,必须捂得严严实实的,因此她都是在宅院上穿,没想到今天倒是给了他这么个方便的。柳清菡还是低估了禁欲好几个月,龙精猛虎一般男人的羞耻之心。
看司马骁翊眼神瞄过来,柳清菡下意识的捂住,实在是他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了,就跟猛兽似的。司马骁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直接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个精光,露出健硕精壮的身躯。柳清菡更是拢进领口。
谁知他只是把棉被盖在她身上,自己则压在棉被是平复呼吸,一面恶狠狠瞪她一眼,恶人先告状道:“就知道勾人!”穿这么少干什么,根本忘记了是他自己把她衣服脱了的。
柳清菡显然被他倒打一耙的无赖样子给气笑了。
司马骁翊一只手直接遮住她的脸,恶狠狠道:“笑什么笑,你男人正难受!你这妇人倒好,幸灾乐祸的。”
柳清菡更是笑得乐不可支的。
司马骁翊晃了晃,等外头的凉风吹得他凉飕飕的,平复了自己的心中的燥热,他才钻进被子里头。冷的柳清菡打颤就想要推开他,就跟冷铁块似的。
司马骁翊才不愿意她远离他,本来福利就没有了,心中气愤,只能不管不顾的拥住她进怀里,温香软玉的才算是稍微安慰了他。
两人听着外头的冰冷雨点打在莲蓬,荷叶上的声音,还有打在舟舆上的声音,就跟听一场敲击乐一般,雨点密密麻麻,从远处到近处,听的人昏昏欲睡的,柳清菡合上眼,很快就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着了。
司马骁翊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亲了亲她的睫毛眼帘,更加把她拢进他热烘烘的怀抱,头颈相交,相互依偎,只听着忽远忽近的雨声,耳畔都是她温热的呼吸声,有一种全世界只剩下两人的感觉。他不觉得孤寂反倒是熨帖十分。
一片风雨飘荡而过,天地之间,一叶扁舟一般渺小的舟舆在一池残荷的荷塘里飘飘荡荡的。
…………
自那次荒唐之后,柳清菡是打死都不肯跟司马骁翊一块去荷塘看景色了,说是给她惊喜,她确实惊喜的第二天下不来床。
司马骁翊却觉得还挺有滋有味的,其实他就是突奇想,真不是预谋,不过他也一点不在意柳清菡误会他是不是预谋的。只想着什么时候空闲了再哄着她去几次才好。
明宣帝举办的秋猎,不仅是男人,很多贵妇小姐都可以参加,司马骁翊自然也很想带上柳清菡的,可惜的是她现在身体不方便。
司马骁翊想着这场秋猎之后,靳殊离几人就该离开南楚国了,带着要成亲的张阁老的孙女,虽然是靳殊离求娶,但是性质其实也跟联姻和亲差不多了,司马骁翊对这场婚礼也是十分赞成的,主要是以后南楚国和月矅国的关系能够稍微修复以往的摩擦和裂痕,更加稳定下来。顿时有一种大圆满的感觉。本来他还以为有一场硬仗要打,看来这下可以安心找个时间跟皇上告老还乡了。
司马骁翊自从跟柳清菡在一起以后就无心朝政了,以往还把左相视为眼中钉,显然则几乎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想好好跟自己媳妇找一块地儿,最好天天腻在一起。
说实在话,要不是担心自己国家,他根本不愿意重新上任,他早就对明宣帝没有期待了,不仅是他的做法寒了他的心,更是他愿意抱着自己娘子孩子热炕头的,过简单的日子。
司马骁翊想的很好,但是他没想到不是明宣帝的阻拦而正是这一场联姻,作为导火线直接摧毁了月矅国和南楚国的摇摇欲坠的盟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