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雄飞追着黄处长跑出来, “黄处长,黄处长!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今天在开会的时候, 你为什么要拆我的台?你知不知道, 只要把那个人赶下台去,军法处就是我们的一言堂!”
“闭嘴!”黄处长停下了脚步, 四处看了看, 这里离军部不远, 他不想让叶雄飞这个傻女人把所有的事都抖出去。“你跟我上车!”
上了车,叶雄飞强忍住怒气,好声好气地说道:“黄处长, 我们合作了这么久,一直都很愉快, 我不明白,您是遇到了什么难处吗?今天为什么突然反悔呢?”
黄处长冷哼一声:“合作愉快?恐怕只有叶小姐自己这么认为吧?你早就搭上了刘少帅,我这种小喽啰还算得上什么?”
叶雄飞笑了起来, 她柔声说道:“黄处长这是吃醋了?我搭上刘少帅, 不就等于您也搭上刘少帅了吗?我正打算把您介绍给刘少帅呢!黄处长, 今天晚上,泰和酒店怎么样?我记得您很喜欢那里的红酒。”
黄处长冷着脸说:“叶处长不必这样,您人脉广,见识多, 看不起我这个小处长也是情有可原。你要攀高枝我不会拦你, 可是你不该出卖我!你要记得, 当时你也拿了分红, 我要是得不了好,您也别想独善其身!”
叶雄飞很疑惑,“黄处长,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我什么时候出卖了你?”
黄处长吩咐司机给叶雄飞开门,“叶处长,请吧!咱们两个好聚好散,以后你的事不要再来找我,我的事也不用你操心!”
叶雄飞不知道黄处长什么疯,她气哼哼地从车里出来,“黄处长,日子还长着,我倒要看看,离了我,你能干成什么大事!”
黄处长看都没看她一眼,他的司机‘嘭’地一下关上车门,开车离开了,给叶雄飞留下一地尾气。
司机是黄处长的心腹,他问道:“处长,这么对待叶处长是不是不太好,她会不会……”
“你想问她会不会把我们之前做过的事抖出去?”
“是啊!”
黄处长冷笑,“呵!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她有我的把柄,我难道没有她的把柄吗?她不过是个傻女人而已,在好几个男人之间周旋,还自认为把这些傻男人都玩弄于鼓掌之间!哼!把别人当傻子的人,才是最傻的那个。你看着吧!等她没有利用价值了,第一个成为炮灰的人就是她。”
黄处长就是叶雄飞举办派对时,想占房小柔便宜,反而被她捅了两刀的黄先生。他和叶雄飞关系不错,他往帝国卖军用物资,叶雄飞为他遮掩,双方共同获利,在一起合作了很久。
自从那次派对结束,宁寒川跟黄处长说话总是意味深长的,甚至还经常把他请到办公室里喝茶聊天。
黄处长和宁寒川有什么好聊的啊!进了办公室只是说些闲话,宁寒川绝口不提黄处长调戏房小柔的事,也不谈黄处长走私军事物资的事。
黄处长宁愿宁寒川开诚布公地跟他谈判,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实在让他太难受了。
宁寒川吊了他好几天,黄处长实在忍不住了,就跟宁寒川全都招了。黄处长倒是不怕宁寒川把他的事情供出去,如果宁寒川想除掉他,何必跟他喝这么多次茶。
最后,宁寒川答应不把黄处长的事捅出去,但是具体怎么做就要看黄处长的表现了。
叶雄飞搭上刘少帅这条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叶雄飞瞒着掖着,但是京城只有那么大,黄处长还是听到了风声!被叶雄飞坑了一次,黄处长不想再和叶雄飞一起混了,这次拆伙正好可以向宁寒川表表忠心,表示自己是站在宁少帅这一边。
突然被单方面拆伙,叶雄飞真的很恼火。不过正如黄处长所说,她有很多把柄被黄处长捏在手里,她还真的不敢对他做什么。
晚上的时候,叶雄飞独自去了泰和酒店。刘长生少帅已经换下军装,穿着便衣在酒店里等着了。
叶雄飞穿了一件粉色滚边的白色旗袍,旗袍下摆上绣着折枝桃花,看起来水灵灵的。
刘长生一看她进来了,笑着搂住她的腰,“叶处长果然准时,我以为自己到的很早了呢!”
叶雄飞笑着推开他的手,“少帅你真是个急性子,我答应过的事,什么时候不算数了?”
刘长生点点她的鼻子,“你啊!你不是说要把黄处长带过来吗?人呢?”
叶雄飞蹙着眉头不高兴地坐在沙上,“快别提他了,他快把我给气死了!”
刘长生挤着叶雄飞坐在她身边,“他怎么惹你了,宝贝?”
“他不知道什么疯,突然要跟我拆伙!”
刘长生想了想,“他是找到新靠山了?”
“听说最近宁寒川总找他喝茶,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