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笙虽露了面,但在三人眼中却如凡人一般,查觉不到一丝灵气波动,越看三人越是心惊,态度也就越恭敬。
“在下怎敢在前辈面前自称高人,只是平日里依仗修为并承蒙各位道友抬举,在这云霄城中说话倒还有些份量。”凌霄散人恭敬地回着话。“请教前辈尊号,出自哪家名门?”
“本尊闲人野鹤一名散修,你们可称本尊为玉面尊者。”
“不知这袁家何处得罪了尊者?还请尊者明示。”
“这袁家实在太可恶了,特别是那个什么袁世勋,不但打伤了我小舅舅,还想要对付我和爷爷。”听了凌霄散人的问话,雪儿忿忿不平的说。
听了雪儿的话,凌霄散人回头把三长老袁景昌叫了过来,询问了一番,面露疑惑之色的说到:“这之间可能是有什么误会,袁世勋虽是袁家子弟,但只有金丹修为,怎敢对尊者如此大放厥辞。”
“是否有误会看过这个就清楚明了了。”韩玉笙说完拿出了陆季远的玉玦,放出了里面的影像。这次的影像比上次雪儿看到的更加完整,并且还有声音。
当看到袁世勋命人打伤陆季远,并把他收入玉瓶时,一边的袁景昌不由的都觉得有些讪讪然,当袁世贵提到邀月符纸时,他更是神色一凝,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到最后看到袁世勋命手下对陆季远痛下杀手,袁景昌额间居然流下了冷汗,如若袁世勋在面前,他都想出手拍死他。
看过这段影像,在场的几人神色各异,袁景昌硬头皮开口说到:“不知陆姓小友伤势如何?此事的错的确在我们袁家,但还请前辈高抬贵手,饶过袁家这次,我们愿对此事作出补偿。”
“补偿是当然要有的,还有那个袁世勋,必须交由本尊处置,他不是说不怕承担本尊的怒火嘛,本尊倒想要看看他打算怎么承担。”
“只要前辈愿意饶过袁家这次,一切都听凭前辈处置。”见韩玉笙松了口,袁景昌不由的暗下也松了口气。
“虽然本尊答应饶过你们袁家这次,但这件事想要就这么揭过去也绝不可能,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这个阵法会再困你们袁家七天,七天之后本尊会来解除阵法,希望到时候你们给出的补偿能让本尊满意。”韩玉笙话音刚落,凌云车就又慢慢地被云雾给遮掩了起来,然后就如一朵云彩一样向着远方飘然而去。
看着消失在天边的凌云车,凌霄散人摇了摇头对袁景昌说:“你们袁家这次真是惹上了一个绝对不该惹的人物。”
“散人,您看这位玉面尊者倒底是何修为?我们接下来要怎样做才能让他满意?”袁景昌一脸苦色的问到。
“既然自称尊者,修为就应该在合体期之上。你有仔细观查过尊者所布的这个阵法吗?这阵法可不是一般的厉害,我估摸着这阵法连大乘期的修士都能困住,你们袁家这次可真的是栽了。袁家要想安然渡过这一难关,重点还是在那两个年青修士身上,特别是今天跟在尊者身边的那个小姑娘,只要安抚好了这两人,问题就好解决了。”
“谢散人指点。”听了凌霄散人的话,袁景昌心里也逐渐清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