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做好准备的还有潜伏在距离县城外100多米野地里的狙击手们,在赵志的佣兵部队里,狙击手的装备和待遇是最好的,他们不但每个人都有一只手表,而且赵志购买或缴获来的望远镜,大部分都配给了狙击手使用。100多米的距离对狙击步枪来说不算什么,可要是用三八步枪射击,这准头就没有那么好了,所以赵志不光是在这里放了一队使用三八步枪的狙击手,还布置了三个使用曰式狙击步枪的狙击手防备着城楼上的机枪和迫击炮。
“滴滴滴滴滴滴”在契科夫忙着往三八步枪里压子弹的时候,一直盯着手表的罗英吹响了哨子,攻击的时间终于到了。契科夫手下的炮兵们早就准备好了,两颗手雷“通”“通”的打了出去,只不过他们打出的曰式手雷没有打上城墙,而是落在了城门外的空地上,倒是把曰伪军设置在城门外的拒马路障炸了个稀烂。
“八路兄弟,你们的炮打的不这么样呀,离着老子的裤裆还远着呢”见城外打来的榴弹毫无准头,原本还处于慌乱中惊慌失措的曰伪军们来了精神,更有一个长的麻杆似的皇协军站在城门上向下撒尿,并且还不停的高声叫骂。“啪”的一声枪响,高声喊叫着的麻杆惨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裤裆倒栽下了城墙,从城外射来那颗子弹正正的击中了他撒尿的物件,即便是这小子以后能活了命,怕是以后也只能是个当太监的料了。
枪声就是信号,城外射来的子弹突然密集了起来,几个站在城楼子上的曰伪军惨叫着倒在了地上。“哒哒哒哒哒哒”城门楼子上的机枪手不管不顾的朝城门外倾斜着弹雨,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城外的子弹是从哪里射来的,只是凭着自己的假象朝着可疑的地方射击,期望能击中隐藏在可疑地点里的袭击者。“山木,山木,在那边,袭击者在那里”山木的副射手突然指着城外大道旁的一个土包喊了起来,他亲眼看着一支步枪缩回到了土包后面。
“去死吧”山木调转了枪口朝着那土包拼命的开火,炙热的子弹将那土包直接削去了一半,连续的射击都已经让枪管烫手了,被枪烟熏的一脸乌黑的山木这才停了手。“啪”刚举起望远镜想要观察射击情况的山木一头趴在了机枪上,一颗从城外射来的子弹已经击穿了他手中望远镜的镜片之后又击中了他的眼球,等着山木的副射手将山木翻过身之后,带着血腥味的脑浆已经从他那破碎的眼眶里喷溅了一地,连机枪的枪托上都是温热的脑浆和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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