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中烧的浅草跟在钱太太的身后向隔壁的屋子走去,看着前面身形娇美的钱太太,浅草的脑子里突兀的出现了光裸着的钱太太向自己求欢的场面。“唔”满脑子里都是**的浅草还没有来得及转换脑子里的场景,从背后出现的一只大手就捂住了他的口鼻。
“是乙醚”捂住自己口鼻的纱布上有一股子浅草熟悉的味道,曾几何时他就是这样在北平抓捕那些中国特工的,一击重拳狠狠的砸在了浅草的小腹,一直努力憋着气挣扎的浅草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在浅草吸入乙醚气体晕过去之前,他看见转过身的钱太太手里居然拎着一只手枪。死猪一样晕过去的浅草被两个人拖着下了楼,旗袍装束的钱太太则指挥其他的人开始清理浅草的房间,所有的物品都被装进纸箱搬去楼下。在钱太太他们撤退不长时间之后,街角的那个抄手老汉也收摊了,小吃摊上的那对年轻男女居然和老头走的是同一个方向。
军统对付敌人的手段有很多,为了今晚的行动,戴笠允许行动队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出击,像贾云小队那样战力强悍的行动队在军统没有几只,很多的行动队还是选择了使用传统手段,所以他们最擅长的打闷棍、仙人跳在今晚被挥到了极致,钱太太的这只行动队采用的就是仙人跳与打闷棍相结合的手段,好在浅草很吃这一套。
沉寂了多时的歌乐山训练营开始忙碌起来,被突击抓获的曰本特务都被送来这里,训练营是戴笠唯一认为安全的地方。在训练营里轮训的一个**步兵团被紧急调动起来守卫通往山下的道路,如果没有军统局长戴笠亲自签的手令,任何想要上山进入训练营的人都会被扣押,直到军统愿意为他签手令为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被行动队严密保护的车辆也越来越多的向歌乐山开去,轿车、吉普车、军用卡车,什么样的交通工具都有,这些车子的挡风玻璃上都贴着军统局长戴笠亲自签的通行证。8成以上被军统抓获的曰本特务都是没有来得及反抗就失去了行动能力,只有极少数的曰本特务在军统行动队动手之前现了异端,行动队的人也出现了一些伤亡。
正在南岸别墅里参加酒会的戴笠面带笑容与几个交好的高官小声的交谈着,任谁也看不出他心中的焦急已经到了极致,如果酒会里的人有一直留意戴笠,那么他们就会现戴笠会不时的扭头去看大厅里的那台座钟。“戴先生,有您的电话”座钟的指针指向11点的时候,蒋介石的一个侍从官走到戴笠的身边小声的低语了一句。
“老板,幸不辱命”只是短短的六个字,电话就被对方挂断了,拎着电话听筒的戴笠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落地了。“可以动手了,注意别被其他人看见了”和自己的护卫徐怀松低语了一声,精神抖擞的戴笠漫步走向正与何应钦说话的委员长蒋介石,潜伏在渝城的42名曰本特务尽数落网,戴笠要把这个好消息马上告诉给蒋介石知晓。
“委员长,刚刚收到的消息,我手下的一支行动队在市区里抓获了一批曰军派来的特务”戴笠举着空酒杯凑到了蒋介石跟前,蒋介石并不知道渝城市区里曰本特务的准确数目,所以戴笠只是用了一批这个笼统的字眼。在这样的场合里,戴笠不想引起恐慌,反正他只是想让蒋介石知道行动成功就行了,至于那些应邀来参加酒会的叛徒们,徐怀松有宪兵队的配合,应该早就结束了吧。
酒会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才结束,参加酒会的人并不是一起离开的,所以他们也并不知道有几位宾客已经被送去了歌乐山训练营。第二天军政部正常上班之后,缺勤的那几位都由他们的家人送来了病假条,而他们住院观察的陆军医院由于军统行动队伤员的入住,居然被全面被戒严了,所以被关押在歌乐山训练营小黑屋里的叛徒们被大家给遗忘了,还记得他们的人只能是军统的刑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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