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走,扛走,快”抓过地上的野草塞住皇协军身上的刀口,张勇分出一半的佣兵扛走了皇协军的尸体,他则带着剩下的佣兵快速的清理着伏击之后留下的痕迹,皇协军留下的武器装备被堆放在一起,地上喷溅的血迹也被佣兵们拿着短刀小心的刮干净再铺上覆土,他们还要等下一波过來这里的皇协军巡逻队,每半小时就出现一次的巡逻队能够为赵志他们每人提供一身皇协军的装扮。
张勇他们的刺杀一直持续到过了午夜,直到赵志他们所有人都换上了皇协军的军装,张勇才带着他手下的十几个佣兵撤了回來,“出”赵志系好领口上的纽扣,回身看了看树丛里那些被剥成了光猪的皇协军尸体,低声的下达了进入河口镇的命令,乔装敌军和化妆侦查是佣兵们的必修课,外籍佣兵们针对的是欧洲国家,而蒙混曰本人的活计就交给了中国籍佣兵來完成。
被赵志预测会不顺利的渗透行动出奇的顺利,身穿皇协军军装的赵志一行人大摇大摆的越过了皇协军的防御圈,在悄悄拿掉了曰军的几处哨位之后,他们顺利的进入了河口镇,河口镇里不算太大,曰军征用了不少民居改建的兵营,张勇随手砸开一户百姓的家,便问來了曰军兵营的位置。
轻松的干掉沿路遇见的曰军,换上曰军军装的赵志他们慢慢的接近了曰军的兵营,攀墙翻进去的赵志甚至能清晰的听到藏在角落里担任哨兵的曰军在鼾声如雷,“真是奇怪了,曰军的兵营里防御等级这么的低,这伙曰军怎么会这么安心窝在兵营里睡觉。”百思不得其解的赵志可不会心慈手软,曰军睡的死猪一样,正是佣兵们下手的好机会。
解决了兵营里的曰军哨位,口含解药点燃迷香的佣兵们水银泻地般在兵营里散开,所有的房间一个不落,都被佣兵们塞了迷香进去,稍停了一段时间,屋里的鼾声就低了下去,在迷香的作用下,屋里的曰军由酣睡变成了昏睡,算算时间差不多了,赵志站起來轻轻推开面前的房门,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他的这大胆举动,让不知道迷香的厉害的新丁们吃了一惊,都齐齐愣了一下,这才赶紧冲进了各自负责的屋子里。
乌黑暗哑却锋利之极的短刀是赵志专门在德国定制回來的,伸手按住曰军的脑袋,往旁边轻轻一转,右手的军刀从后脑勺扎了进去,再把刀子一拔,一缕白色的脑浆混合着鲜血顺着伤口流出來,一条生命就算完结,新丁们此时算是见识到了老兵们的手段,老兵们动作熟练的让人咋舌,看他们下刀的速度,如此一个接一个的杀下去,他们会在半小时之内杀光河口镇里所有的曰军,。
佣兵新丁们一看这场面,立马就急了,再耽搁下去,曰军可就被老兵们给包圆了,若是再不出手,自己岂不是白來一趟,于是,一场大规模的杀人竞赛就此开始,竞赛的双方是赵志手下的老兵和新丁们,七十多把短刀一起挥起,又同时落下,每一次刀锋起落,都会带走一条残忍肮脏的生命。
看着死人脑后里流出的液体,新丁们开始觉得手脚软,胸腹间气血翻涌,恶心欲吐,伸手再摁住下一个曰军的脑袋,握刀的手却哆哆嗦嗦的怎么也刺不下去了,他们杀死过曰军,可那是用枪杀的,隔着远远的一扣扳机就能把敌人撂倒了,心里并不觉得有多少压力,但这次不同了,就这样跟曰军面对面地接触,亲手用刀子刺进曰军的后脑,亲眼看着鲜活的生命像宰小鸡似的在自己的刀下被剥夺,对于从沒有经历过这种场面的他们來说,心理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都想想小李庄和牛头山的百姓,他们都是些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一旦你们手软放过了这些曰军,他们重新端起步枪的那一刻,就还会有中国的老百姓死在他们手里,你们不要拿他们当人,想着自己是在杀鸡宰羊就行了”老兵教导新丁的说法粗俗之极但是非常的管用,新丁们的情绪显然好多了,眼睛也逐渐开始出像嗜血的红光,下刀动作也开始流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