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把人和自行车都藏起來”举着手枪的佣兵小心的戒备着曰军的來路,隐藏在草丛中的其他佣兵快速的窜上山路,把尸体和自行车尽数拖进草丛里藏起來,山路上的血迹和拖拽尸体时留下的痕迹也被佣兵们小心的清理干净,警戒佣兵的身影消失在草丛中的同时,远处山路上已经再次出现了曰军的身影,但刚刚击杀7名曰军的这段山路却一丝异状都看不出來,后续出现的曰军大部队只知道顺着山路进入严武刀不下的伏击圈,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尖兵已经被杀。
顺着山路鱼贯疾行的200多曰军看上去就像是一条超大山蟒,但这条浑身叮当乱响的山蟒正一点点的进入严武刀的伏击圈里,“开火”看着最后一名曰军已经进入了第一小队的射程内,早已经按耐不住的严武刀大喝一声先扣下了扳机,40多支冲锋枪的齐射像极了麦田里的收割机,而毫无防备的曰军就是麦田里的麦秆,被激射的弹雨一片片的击倒射杀。
严武刀他们的出现实在太过突然,再加上自动武器那强大的火力输出,两个弹夹过后,200多曰军中还能喘气的已经不足半数,而严武刀指挥的冲锋枪手距离山路也已经不足20米,他们根本就是把枪口顶在曰军的脑门上在开枪,“封住他们”见到残余的曰剧要逃,负责封堵曰军后路的第一小队出手了,十几支加兰德的速射硬是打出了一个机枪中队的效果,把几十个想利用大车回撤的曰军堵在伏击圈内动惮不得。
“该死的支那军,信号弹,要信号弹停止后队这里有埋伏”一个临时接替指挥的军曹大声的叫喊着,指挥残余的曰军利用同伴的尸体和堆摞在一起的自行车作掩护还击,他自己却伸手拽过第一时间死于狙击手枪下的指挥官尸体,前锋中队里唯一的一把信号枪就在指挥官的挎包里,一脸决然的军曹想打响信号弹给后面的曰军大部队报讯。
“嘭”“嘭”严武刀手下的狙击手连续射击,激射而出的子弹将那名一脸决然的军曹迎面击倒,围靠在那名军曹身边的几名曰军士兵也中了招,一块被狙击手送进了地狱,“轰”“轰”随着两声爆响,曰军好容易从大车上搬下來的轻机枪被炸成了零件,佣兵们从山路一侧打出的掷弹筒榴弹开始清除那些聚集在一起的曰军,尤其是堆放了重武器的大车更是他们的主要目标。
“掷弹筒停火,掷弹筒停火,你们把老子的自行车都炸成麻花了”严武刀朝着步话机的话柄吼叫着,山路上残存的曰军已经不多,掷弹筒再打几下,严武刀想要缴获自行车的想法就完全破灭了,暗自笑的炮手们停住了对残存曰军的轰击,改用步枪远距离射击,对于百米内的目标,他们不说枪枪毙命却也能做到两枪一个,毕竟曰军用自行车搭建的掩体漏点太多。
“队长,斥候说曰军大队正在加速前行,距离这里还有5里,他们已经埋设了地雷拖延时间”严武刀更换弹夹的功夫,步话兵一路窜了过來,话音未落就听见远处山林传來的爆炸声,那应该是正积极赶來的曰军部队踩中斥候埋设的地雷了。
“压上去干掉他们,沒时间了”严武刀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头一个端着冲锋枪跳上了山路,跟随他抵近射击的佣兵们见状也都跟着冲上路基,炒豆子一样的枪声再次响彻云霄,40支冲锋枪再次迸了出齐射的火流,雨点般的子弹以横扫一切之势刮过战场,把残存的曰军尽数击倒在血泊中,有那漏网的家伙也被隐藏在高店上的狙击手击毙。
半个多小时之后,等气喘吁吁一路急行军的曰军赶到这里的时候,满是硝烟和血腥味的山路上什么也沒留下,满地血污和弹壳的山路无不揭示此地刚刚经历过一场血腥杀戮,可是奇怪的是,不仅袭击者的影子早已经消失不见,就连曰军派出的那支前锋中队200多曰军也消失不见沒了踪迹,当然也包括前锋部队的那些大车和自行车也一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