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逊他们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能使人中毒的毒草,拿來做实验的是抓來的一只野兔子,毒之后,那被灌了草汁的兔子当初就蹬腿死了,可他们疏忽了人可比兔子的体积大多了,再加上溪水对毒液的稀释,被谢逊他们寄予厚望的毒草只是令营地里的曰军出现了轻微中毒的症状,最多就是个跑肚拉稀,并未出现他们预计中的集中毒身亡。
对于眼下的这种状况,队长谢逊也是一脑袋的疑惑,可來都來了,再说这个曰军营地他们都盯了快两天了,这会说放弃,可能队里的其他佣兵也不会同意,“老三,你带一半人去扫进了草窝的曰本兵,这边交给我,如果听见响冲锋枪了,你们就马上撤去咱们昨晚休息的地方,听明白了吗。”已经打定主意的谢逊开始布置人手,纵然是踩了曰军设下的圈套,只要能有一半的人脱险,这伙曰本兵就跑不了。
老三他们顺着草丛向侧翼移动,牛小毛和其他两名狙击手留下担任远程火力,队长谢逊则带着四个突击手准备展开对润=曰军营地的突袭,“噗”“噗”“噗”牛小毛随着谢逊的进攻手势扣下扳机,端着步枪游弋在营地外围的三名曰军哨兵中弹倒地,营地里的曰军大多都在此时作了药力,正忙着找地方解决资金的难題,说都沒有留意营地外围的哨兵在干什么。
排着弧线散兵线的谢逊等人在狙击步枪的掩护下,靠着草丛的掩护慢慢爬行到了距离曰军营地几米远的地方,此时的曰军营地里弥散着一股排泄物的恶臭,一些毒症状稍重的曰本兵拉肚子拉的都快脱水了,挎着指挥刀的军官此刻也全然沒了军官的矜持,也和士兵蹲在一起跑肚拉稀,中毒稍轻些的曰军救护兵正给拉稀的家伙们挨个药片。
“唔”一个蹲在草丛里舒畅的曰本兵被短刀从身后刺穿了心脏,“唔”这是被人大力的从身后拗断了脖子,“噗”铁制的弩箭直接将两个凑在一起抽烟的脑袋穿在了一起,最先钻入草丛中拉稀的曰本兵一个接一个的被老三他们击杀在自己的排泄物上,腹痛如绞的曰本兵们哪有时间去盯着营地外面的杂草,他们现在所要面临的问題是这该死的肚子痛,很多连续拉肚子的士兵已经站不起來了,更有甚者干脆就直接晕倒在自己的排泄物上。
“噗”“噗”“噗”位置前移的牛小毛他们把目标锁定在曰军营地的机枪巢上,三处机枪巢里的曰本兵挨个被牛小毛他们送入地狱,“行动”曰军的机枪火力已经拔除,拎着手枪的谢逊等人猫腰窜出草丛冲入曰军营地,“啪”“啪”“啪”“啪”谢逊他们的出现太过突然了,令营地里的曰军张口结舌根本來不及反应吗,谢逊他们的枪口几乎就是顶在曰本兵的身上开火,一阵好似气球爆裂的声音在曰军的营地里响起,距离机枪巢最近的十几个曰本兵中弹倒地不起。
“啪”谢逊把冲向自己的那个曰本兵击倒在地,转身跃进了杂木垒就的机枪巢里,“哒哒哒哒哒哒”一道火舌从机枪巢中扑出,扑向那些急于去拿枪的曰本兵,几百人的临时营地本就不是很大,谢逊打出的火舌随便就恩呢该覆盖整个营地,何况三处机枪巢现在都归于佣兵的控制,不间断的枪声响了整整10分钟,肩胛已经被机枪震的木的谢逊都忘记自己打出多少子弹,不过看机枪巢里的空弹匣和滚烫冒烟的枪管,打出去的子弹壳不算少。
面对三挺机枪的交叉火力扫射,曰军沒有可以躲避的地方和掩护,那些中毒稍轻藏身在草丛里的曰本兵也被老三的人一一找了出來,营地弥散着的恶臭中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到处都是來不及提上裤子就被射杀的曰军尸体,跟着谢逊冲入营地的佣兵根本就沒遭到预想中的反击,营地里的曰军早就拉稀拉的手脚软,他们连逃命的力气都沒有了,哪里还有还击的劲头。
“咱们只带走机枪和手雷、掷弹筒,其他的东西不要动,全都留下这里,我还要用他们來钓鱼”谢逊把点燃的草把扔进了杂木垒就的机枪巢里,看着升腾而起的黑烟,谢逊笑的有点阴冷不羁,谢逊点火升烟是故意的,营地内外到处都是佣兵们布下的诡雷和陷阱,只要曰军其他的搜索队看见黑烟追來这里,管保叫他们吃个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