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炮群有一下沒一下的炮击的确是有些恶心曰军的意思,左右你们是不敢露头还击的,那就老老实实的窝在那边等我慢慢收拾你们,目前的形势对曰军极为的不利,可是合兵一处兵力达3万人的曰军真的是瓮中之鳖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牟田口廉也起初认为被外界吹乎的神乎其神的雷霆不过就比所谓的支那精锐部队要稍稍强一些,骄傲自信的他根本沒把雷霆刚在眼里,自从一九三七年随同上海派遣军在杭州湾登陆以來,一直和各种派系的支那军队交战,每次都是处于进攻者的角色,从來沒有打过防御战。
这次出于大本营的严令,要自己的师团和五十五师团合兵北上,本來还些有点不以为然,不过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所以牟田口廉也义无反顾的执行了命令,哪怕他从心底里看不上竹内宽和他的五十五师团,虽然因为行军的问題,部队沒有携带太多的重武器,不过他还是有信心在规定的时间内截断雷霆的所谓后路,将腊戌变成一个绞肉机。
可自从部队度过萨尔温江之后,十八师团的好运气似乎就已经远离了自己,不管前锋的尖兵部队如何的搜索前路,只要天一黑,那些身穿黑衣的缅甸人就会无止境的对营地动偷袭,而且这些使用帝国武器的缅甸人似乎和牟田口廉也印象中的缅甸人不太一样,他们似乎比牟田口廉也在仰光港见到的缅甸袭击者更有组织姓,他们的协同动作纯熟,进攻时相互协同熟练,撤退时从不拖泥带水坚决撤退,似乎也沒有习惯留下任何的伤员和尸体,甚至连他们掉落的武器都沒有留下。
更让牟田口廉也慌乱的是,十八师团和五十五师团的3万人居然被看不见的阻击者牢牢挡在了这里,虽然他们距离此次的目的地腊戌只不到10里地员,但前方的坡地仿佛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对方的炮兵还是有一下沒一下的不停轰击着自己的部队,虽然这种散射对部队的杀伤不大,可它却实实在在的击散了士兵们的临战之心,部队的士气也已经降到了最低点。
在互相做着试探的牟田口廉也和严武刀现在都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善茬,双方开始都沒把对方看在眼里,不过现在总算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寻找着对手的破绽,并且希望对方最好再出一个昏招,不过遗憾的是,交战双方,一个是战场经验丰富滑的泥鳅一样妄想以退为攻寻找对手弱点和破绽的牟田口廉也,一个慢条斯理布置着各种手段压制和挑逗曰军的严武刀,这两个人都是打定主意不会更改的倔强之人。
牟田口廉也和竹内宽合兵之后的部队人数达到3万人,这是他最大的优势,虽说部队缺少必要的重型武器,但如何他敢和严武刀打阵地战,前面的坡地未必就徒步过去,可现在似乎牟田口廉也自己也沒有下定决心要和严武刀决死一站,牟田口廉也还在等,凭他多年的行伍经验和对方刚才的表现來看,他固执的认为自己的对手绝不是能沉得住气的人,虽然对方武器精良还有强悍似无地的钢铁堡垒,但只要对方急躁之下露出破绽,自己一定能击败对手。
这只是牟田口廉也单方面的想法而已,殊不知隐藏在他对面的严武刀已经打定主意也做一回缩头乌龟似的人物,严武刀执掌的佣兵部队在雷霆所有部队中可以称得上是三多部队,枪多,弹药多,神枪手多,而且他的背后还有一个25磅野炮群在撑腰,有了这么有力的条件,严武刀不会傻到命令手下的佣兵对曰军起攻击,他现在的任务就是不停的挑逗曰军,让曰军失去理智先对自己的阵地起攻击。
交战的双方都在等待对方先露出破绽,这片半小时前还打的火热的战场就此诡异的寂静下來,唯一还在继续战斗的只有被严武刀散布在外面的狙击手们,狙击手是赵志一直在暗中培养的一个兵种,來自几十年后的赵志知道狙击手在战斗中担任的角色是无可替代,同时也是给对手起致命一击的必要兵种,一个好的狙击手甚至能主导一场战役的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