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部队的番号是什么?你的军职是什么?”按照刘山羊的示意,回过神来的唐城又问了一遍,回答他的还是那俘虏怒视的眼神和眼底毫不掩饰的杀意。“想死就成全你”捡起脚下的破布,唐城把俘虏的嘴塞了个满满当当。看着怒视自己的俘虏,唐城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闷,他又想起了死在r本人手里的罗伯特还有相处了两天的杂牌连。
“不想说,那好,给你来点厉害的。”刘山羊用刺刀挑开那俘虏下身的军裤,把刺刀贴着那家伙的一条大腿上来回的划动着。“一会我的刀会先切断你的脚筋,这样你就永远都不能站起来走路,自然也就不能有机会逃跑,然后我再一点一点的切开你大腿上的肉,直到你能看见自己的大腿骨为止,如果你还不想说,那我就继续切断你的手筋,再把你手臂上的肉也慢慢切开,只要你能熬得住,相信你还会看得见自己胳膊上的骨头。”
刘山羊说话的速度虽慢,但语气中却带着一股子冷意,冷到令那俘虏都快要忘记了喘气,冷到令蹲坐在刘山羊身边的唐城如坠冰窟。一向只凭好恶对人的唐城此时对刘山羊又了深深的惧意,和这样一个人成天在一起,唐城害怕说不定哪天自己也会被刘山羊这般绑着扎伤几刀。唐城是已经怕了,怕到后背已经透出了冷汗,可那被刘山羊盯着的俘虏好像是已经回过神来了,此时正用怒目而视回应着刘山羊刚才的那番话。
“唔”又是一声被破布堵在嗓子里的闷哼,斜躺在车厢里的俘虏抽搐着身体,整个人向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嗵!嗵!嗵!”车厢板壁被他撞的直响,虽然那俘虏不住的扭动着身体,可他的手脚全都被牛娃子绑了个结结实实,他实在无法甩脱刘山羊掐住他大腿内侧软肉的手。“这小子尿裤子了”一股热sao味道弥散在车厢里,刘山羊松开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唐城也跟着刘山羊的动作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刘山羊出其不意的动作让那俘虏终于知道什么叫钻心的疼痛,从大腿软肉上传来的痛感令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立刻传遍全身,整个身体一下子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除了痛什么也感不到。“你叫什么名字?部队的番号是什么?你的军职是什么?”貌似有些嫌弃的掏出那俘虏嘴里的破布,唐城强忍着sao臭味道又低声问了一遍。
已经被刘山羊折腾了没了脾气的俘虏很快便给出了答案,不说不行呀,天知道这个满脸痞气的家伙还准备了什么手段折腾自己。既然那俘虏的中国话说的不错,审问的事情就交给了刘山羊,帮不上忙的唐城被叫去了谢波身边,谢波那里靠近车厢后挡板,撩开篷布便不会闻见尿sao味。
“是不是对我们的手段看不上眼?”见唐城有些闷闷不乐,谢波笑着问道。88师是**的德械师,蒋介石给88师配备的有德国教官,出身黄埔的谢波对新生事物的接受能力很强,自然也知道西方人对待战俘的态度。唐城的养父罗伯特是美国人,还是个当过兵的美国人,谢波相信罗伯特在教导唐川的时候,一定给唐城灌输了不少西方人对待事物的态度和习惯。
“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能猜个大概,刚才刘山羊是对那俘虏动了刑,r内瓦公约也的确是约定不得对战俘进行刑讯。“谢波的坦诚让唐城抬头看了过来,”可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待我们那些被俘弟兄的吗?我亲眼看着两个打光子弹的弟兄落到他们手里,然后他们就在阵地前当着我们的面,用刺刀活活把那两个弟兄挑死,你说,我们该怎么对待他们的被俘人员?好吃好喝的养着,然后养好伤了放他们回去再和我们打仗?”
“跟一伙闯进你家里的强盗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只有以杀对杀,只有杀破了他们的胆,他们才不敢继续在你家里抢掠,也只有这样,你和你的家人才能得以活命,家没了可以重建,可要是人没了,后悔都来不及了。”谢波用剩下的那只手臂轻拍着唐城的肩膀,低声说道,“对待我们的敌人是不用讲手段的,只要能赶他们离开中国,就是违反了国际法则又如何,这里是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