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队长,我只能说我不知道开枪的人是谁,而且我也沒有开过枪,要是沒有其它的事情,麻烦你们离开,我们要训练了,要是不小心伤着了你们,那可就不好了,”不想继续聊下去的唐城起身看向马德标,送客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马德标还想來赖着不走,却被牛老桂和老东北一边一个把他架了出去,
“走,咱们回去,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了,这么个小小的上尉也敢和咱们叫板,”脸色狼狈的马德标冲着已经关闭的大门啐了一口,气呼呼的招呼自己手下的人上车离开,马德标骨子里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在唐城这里吃了窝脖气,他哪能就这么算了,马德标打算回去搬兵,只要拿到了卫戍司令部的手令,他们就能把唐城从这军营里带走,
“沒事,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就不信他们敢打上门來,”虽说把马德标他们赶出了军营,可牛老桂还是有些担心,唐城却呵呵一笑扭头便走,若不是马德标这些人扰人清梦,他这会还应该在睡梦中,唐城并沒有把马德标他们的上门当回事,可事实证明唐城是想错了,吃过早饭不大会功夫,气势汹汹的马德标就带着人重新杀了回來,他这次是带着武汉卫戍司令部的手令來的,
“唐连长,这是武汉卫戍司令部的手令,怎么样,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马德标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唐城,可后者却沒有表态,还老神自在的窝在躺椅里继续打瞌睡,见惯了厮杀场面的唐城根本不知道马德标手中那份手令代表着什么,他只是知道二连隶属于88师,沒有88师的手令,他根本不会搭理马德标他们,跟别提要他去中统的地方了,
马德标又一次被牛老桂他们轰了出去,这会可就沒那么客气了,马德标直接是被狗子几个人抓住了手脚从大门扔出去的,总算是见识到了丘八们的德行,浑身是土的马德标被气的连话都说不出來了,在挨了狗子的一记窝心脚之后,马德标不得不灰溜溜的离开,不过马德标对唐城的恨意却又多了几分,
“狗子,你个瘪犊子玩意,把人撵出去就好了,你干嘛还要踹他,你这不是给连长找麻烦呢嘛,”虽说在嘴里骂着狗子,可老东北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子笑意,马德标离开时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老东北根本就忍不住,唐城沒有去参合老东北他们的笑闹,他还是独自窝在那躺椅里,不过他此时沒有在打瞌睡,而是想着昨晚生在金蝶的事情,
马德标的连续上门已经点明了是和昨夜的事情有关联,如果是于白水把开枪杀人的事情推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今天上门來的就应该是军统或是宪兵才是,怎么也轮不到是中统的人才对,可如果不是于白水把自己说了出來,那为什么中统的人一定要纠缠着自己不放,对此唐城百思不得其解,按说于白水不该是出卖朋友的人,可如果不是于白水说出自己的身份,中统的人又怎么会來的如此之快,
从小就接触江湖人士的唐城骨子里有一种义气,所以在他确定于白水沒有出卖自己之前,唐城是绝不会提及于白水的,左思右想的唐城怎么也想不到中统找他,只是想从他这里找出于白水子在什么地方,宋霭龄需要知道她那个远亲侄子的下落,唐城可不知道昨夜那个身穿白西装的家伙是谁,和于白水分开的时候,他可是亲眼见着宪兵们把人带走的,在唐城的理解里,这件事和自己根本就沒有关系,
于白水还沒有露面,宪兵队和军统都在找于白水在什么地方,中统沒有能力跟宪兵队和军统争抢情报,所以他们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唐城身上,“你说你还能干什么,连个毛头小子都搞不定,你去宪兵队,叫上他们的人一起去三里镇,我就不信宪兵去了也不管用,你就直接说昨晚开枪的人是那个姓唐的,”马德标的上司拍了桌子大雷霆,马德标只好带着他手下那些人去了宪兵队搬救兵,
抓了那些公子哥的于白水还躲着沒有露头,他也沒有联系唐城,军营里的唐城也沒有任何防备,他沒有想到中统居然会栽赃到自己头上,全副武装的宪兵跟着马德标闯进军营的时候,唐城还在指挥所里跟牛老桂在对账,万沒有防备的唐城就这样被宪兵给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