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胆战心惊,看到吓人一幕。
罗兰,她飞升之后,降落入高大水晶玻璃圆柱里,披头散,艳红根掩盖上胸前,一直垂到大腿。整个身子悬浮在圆柱水中,悠扬闭目。
不一会儿,从圆柱底部伸长出四条柔软灵活的像蛇头一样的怪东西。它们着电光,在头顶上有两个闪亮的眼珠。它们像一根根活生生的生物,从罗兰脚根盘绕向上,其中一根向上围绕纤细蜂腰,然后一头钻入肚脐,另一根从背后缠绕脖颈,然后一头钻入口,再一根困住高峰山丘,然后盘曲缠上山丘,蛇头分身出两个小蛇头,一口咬入山丘之上的宝珠,最后一根盘缠大腿,它寻找到泉眼,一头钻进去。四根蛇绳把罗兰牢牢包裹上了。
它们不断不停的,轻轻蠕动,罗兰身子随着舞动。月儿清晰看着它们残忍的折磨着她,于心不忍地看不下去了。它们令人恶心,不敢举目张望,就连水晶球月儿也不敢多看一眼。
为什么罗兰会选择这样?难道这是她的什么生活?如果是,那她也够万分变态的。
在圆柱水体中,它们完全控制了罗兰,她变成了它们的玩物。罗兰在此不可自拔了。这是她自找的,月儿不敢打破圆柱救她。是想像到那根怪东西把我缠住了,然后把卸成八块找地方钻,岂不是五马分尸了。
月儿多幻想一会,肉麻不止,还是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月儿逃生似的灰溜溜跑出昏暗的密室空间,先找个地方安全躲起来,然后再慢慢探索这里隐藏的秘密。
狂风巨浪,在茫茫大海上势无可挡,舰艇像一只纸船在风高浪急之中随时会有沉没的风险。林不凡在船上早已适应海洋恶劣的环境。
自从解冻之后,林不凡仍没有马上苏醒,身体各个创伤在混血之力作用下慢慢愈合康复。在晕迷中浓浓感受到身子沉重的像被无影无形的万有引力压着翻不起来。
大脑渐渐醒过来,这种从死亡中复活的感觉深有体会了。林不凡缓慢睁开眼睛,空气冰冷凝固宛如在冰窖里。不过一点儿感觉不到寒意。
侧头一看,惊爆了眼球,直勾勾看到了格丽玛像死尸一样仰躺在冰冷甲板上。她浑身苍白,一丝、不挂,从头到脚僵直笔挺。
这是什么情况?
林不凡一点儿找不到原因。她凄惨的样子,不忍目睹。林不凡仰身坐起来,翻身到她面前,上下仔细打量公主一番,将全身每个部位映入眼帘。
性命关天,林不凡俯身贴上她,在高峰之下细耳探听心跳。她微微的心跳声在缓慢的跳起。手指探到鼻子,呼吸虚弱,仅仅维持生命不息。
格丽玛没有死,还有心跳和呼吸。林不凡从现在开始要极力拯救公主,双手把公主搂入怀里,用力不停摩擦她的肌体四肢,向她脸上使劲哈出热气让她大脑苏醒。
林不凡使出了浑身解数,坚持不懈,一分分钟过去了。公主的脸色不再苍白无力,四肢肌体不敢僵硬,柔软灵活,白皙如画的肌肤红润起来。
她过不了多久,就要苏醒了。
她有一张美丽诱满人心的双唇,一次次吸引林不凡的目光。他时不时向她布满欲望地望一眼。心里老想着,它那里一定非常甜蜜,常常冲动起了熊心豹子胆,但还是被坚强的理智控制了。
不再身体僵硬了,多亏了林不凡在公主身上不断地折磨,才使得钢架之躯变成一根油条温软。格丽玛软绵绵地躺在林不凡怀里。
居高临下,林不凡这才胆大心细的从头看到脚,然后从脚看到头,再把目光放上茂密的黑深草地,那里像一块魔力芳泽,万般吸引人心向往。手心早已捂上了高高山丘,手指玩着气球似的不断弹奏。
只是一张绯红的小嘴,它多么的需要有人去照顾。林不凡被无数次折磨了,此时不再等了。此刻有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对它进行细致观赏和照顾。
嘴像一朵待放的鲜花,楚楚动人,吸引人心,不断向往,去瞧个清楚明白,更想品尝它的滋味儿。林不凡俯身下去,几乎凑到一块儿了。
忽地害怕抬起头,高高看着她。刚才担心她睁开眼看到我冒犯,那我好尴尬啊?到时钻进地洞的心都有了。
不过还好,格丽玛依旧死气沉沉的,一双眼睛紧闭,睫毛弯弯像一片柳叶,红润的脸庞十分安祥,整个人儿像闭月羞花一样美丽。多么恬静的一张脸啊!林不凡这才第一次看清了公主的细致眉目。
此时,忍不住的向她亲个额头,然后一点点,不断……,移到鼻子上,再往下就到了嘴。此刻还是没有胆量的抬起头。
林不凡心儿砰砰乱跳了。
我怎么才好啊!扪心自问,我这样好吗?不过,一片火热心思驱驶了自己。如此美景不去细细品尝,岂不是大大错惜了。以后回想起来都是后悔当初。
不仅在内心,而且我的兄弟已经独立自主了。它作的时候才不管主人愿不愿意。
林不凡摸摸热滚烫的脖子,皮肤痒痒的抓一抓,实质越抓越止不痒,最后连后背也痒起来了,好像中毒了的节奏。
口水直流,它好像等不了。
林不凡闭上眼睛,向她的嘴下去,准确无误到了柔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