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是你要考虑的问题了,只要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就行。”
钱飞转头看向别处没说话,他在思考,究竟要不要这样做。
见状,陈天豹脸色逐渐阴冷,吴庆义的阴险狡诈差点把他送进警局,这口气不出,陈天豹还怎么当豹子帮老大。
“钱飞,我说过,你已经没有别的选择,跟我合作是你唯一的出路。”陈天豹沉声道。
“吴庆义这人小心谨慎,我知道的全部都已经告诉你,以他的谨慎,怎么可能让我留下什么证据?”
陈天豹冷笑一声,“钱飞,别跟我耍心眼,我还不知道你吗?吴庆义是只老狐狸,那你就是老狐狸身边的小狐狸,对于吴庆义那种人,你怎么可能不留一手?在吴庆义身边这么多年,我就不信你连一点证据都没留下!”
“真的没有。”钱飞矢口否认道。
“哼!钱飞,趁我们还能好好说话的时候赶紧交出来,不然撕破脸咱们都不好看。”
钱飞冷笑着看向自己身上的绳子,嘲讽道:“难道陈老大还觉得咱们能好好说话?我可没见过跟人好好说话是用这种方式的。”
陈天豹皱紧眉头,猛地上前一把抓住钱飞衣领,呵斥道:“绑你算轻的!你要是再不合作,我要做的可就不是让你这么舒服了。”
“你想干嘛?”钱飞神色一冷,心中略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哈哈……看来不让你见识点厉害是不行了!”说着,陈天豹从兜里掏出黑色小盒,钱飞浑身略过一丝冷意,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陈天豹。
黑色小盒中,公蛊缓缓蠕动,因为盒子比较深,公蛊怎么都爬不出来,那黑乎乎软绵绵的身体让人不由得恐惧。
“公母蛊是有感应的,一旦处于一米范围内,它们便会感应到彼此,想必你现在身体内很不舒服吧?”陈天豹冷冷的笑道。
的确,钱飞脸色瞬间惨白,冷汗呼的冒了出来,身体内某处好像有东西在移动,从内脏逐渐往上,似乎要找到出口一般。
而母蛊的每一下移动都让钱飞疼痛不已,公母蛊感应时间越长,它们愈兴奋,活动的幅度也在不断加大。
“住手!快住手!”钱飞挣扎着吼道。
“哼!那就拿出我想要的东西。”
“我……真的没有!”钱飞被绑住,挣扎间,被王铁根废掉的那只手开始疼痛,身体内的痛苦外加没有愈合的伤口,钱飞感觉自己要死一般。
“钱飞,别再考验我的耐心!”陈天豹神色一冷,突然从黑色盒子上拿下一根针,说道:“如果你再不拿出来,我这一针扎下去,你应该能想象到这对小东西的反应吧?”
“你……”钱飞惊恐不已,相比死来说,这种比死还要痛苦的折磨让他无法继续承受。
“快交出来!让自己少点痛苦!”说着,陈天豹缓缓将针放下去。
眼瞅着针就要扎在公蛊身上,钱飞浑身一颤,大声吼道:“好!我给!我给你!”
“哈哈……这才对嘛!”陈天豹得意的大笑一声,遂即将针放回原处,黑色盒子随后盖上。
处于黑暗之中,公蛊慢慢停了下来,好似重新睡着了一般,母蛊也不再移动挣扎,好像突然消失了,钱飞身体上的疼痛也随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