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楉榛让自己走了,那个人就小心的将银子给放好,准备离开了,没有想到,有再次被叫住了。
“等等,今天的事情,你记住了,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知道吗?”
韩楉榛不想让其他的人知道,自己在打听韩楉樰和容初璟的消息,不然的话,让他们知道了,肯定是会有所准备的,到时候,自己再想对付她,可就很难了。
“姑娘,你放心吧,规矩我都懂的,一定会保守秘密,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韩楉榛让那个人了誓,这才让他离开,而她自己,则是站在那里,狠狠的瞪着益生堂的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才转身离开了。
韩楉樰和容初璟,可不知道韩楉榛做的事情,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们也不会在意的,他们还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昨天下午,容初璟让人给禹帝送了一些东西去,就知道,今天可能上不了朝了,索性,就没有去,在家里陪着韩楉樰他们。
可惜,韩楉樰正在教韩遥微,怎么做药膏和药丸,这次做的,都是很简单的,就是一些预防冻疮的药膏。
“师父,你看,我这次做了三盒呢。”
韩遥微很是高兴的喊着韩楉樰,这还是她第一次成功的将药膏做出来,很是高兴。
韩楉樰走过去,拿了韩遥微做出来的冻疮膏看了看,相对来说,成色要差了一些,而且作用可能也要低了一些。
对于第一次做出来的韩遥微,这样的成果,已经很不错了,韩楉樰点了点头。
“还不错,不过,你下次做的时候,将红花的时间放的在早一些,而毛冬青的时间,放的晚一些,就更加的好了。”
韩遥微知道,这是韩楉樰在教自己了,让自己将做错了的地方改正过来,严肃的点着头。
“嗯,我记住了师父,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看到还玩么这样严肃的样子,韩楉樰笑着摇了摇头。
“你也不要太紧张了,多做几次就好了,你第一次做出药膏,就更有这样的成果,已经很不错的了,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了。”
就在韩楉樰他们忙着的时候,皇宫的御书房里,禹帝看着自己面前跪着的太子,脸色很是难看。
“混账东西,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说着,禹帝就将自己面前的基本奏折,都一下子砸到了容长天的身上,可怜他,承受着禹帝的怒火,一动也不敢动。
那些奏折,就那样飞了过来,有一本正好砸到了他的脸上,疼得他眼泪都快要出来了,还不敢叫出声来。
容长天也想不通,今天早上,父皇将自己叫到御书房来,是为了什么事情,不过,看到他的脸色不好,他一直都不敢开口说话。
这会儿,看到了落在地上的奏折,容长天就知道了,问题,都出在了这些奏折的身上。
容长天也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禹帝这么多的火,连早朝都不上了,他看了看周围还站着的几个官员。
他们都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就好像,这里生的事情,都和他们没有关系了一样。
“父皇,这些都不是真的,儿臣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这肯定是有人要诬陷儿臣的,父皇,你要明察啊!”
出于好奇,容长天将地上的奏折那起来看了一眼,不过,就是这一眼,就让他的脸色都铁青了。
坚持着看完,容长天觉得,自己连跪都跪不住了,连忙趴在了地上,为自己开脱着。
那些奏折上,都是弹劾的他,眠花宿柳,强抢民女,御下不严,结党隐私,等等的罪名,则其中,随便那一条,都够他受得了,容长天当然是不可能会承认的了。
“畜生,你说说,这么多的罪名,都是陷害你的吗?”
禹帝原本就不是很喜欢自己的这个儿子,不仅一点魄力都没有有,还花心,他以前不说,是因为没有人提出来,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他还真的以为是自己不知道吗。
“肯定是的,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情的啊!”
容长天到了这个时候,还真的是找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没有做过这些事情,这出现的太突然了,他一点的准备都没有,只能一个劲的否认自己做过那些事情了。
“你这个混账,那你倒是说说,是谁要陷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