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可愿意和朕一起守望这河山?”
他突然用力,把虞秋霞抱在了怀里,轻轻地问。
虞秋霞愣了一下,旋即用力地推开了他,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你……你怎么总是图谋不轨?”
她有点慌。
“你没有过男人吧?”
然而,墨子序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你才没有过男人呢!我可是东篱的国师!国师会没有男人?”
有人还在嘴硬地辩驳。
“国师怎么了?国师还不是白纸一张?”
墨子序没有直言,只是隐晦地调侃了一句。
虞秋霞霎时惊愕地羞红了脸,他这不是奚落自己是……是雏儿吗?
挥手不由分说就扬起了巴掌,虞秋霞涨红着脸,“你再说我撕烂你的嘴!”
太丢人了!
墨子序躲避着虞秋霞,“还需要说吗?看你的举动就看出来了。”
他大笑。
“墨子序!”
虞秋霞气得咬牙,真想抓住他撕烂他的嘴!
得了便宜还卖乖!
要知道能得到她东篱国师的第一次,那可是几世修来的,这个人还拿来嘲笑她!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撕烂谁的嘴啊?”
这时候,一道苍老的女人声音响起来,虞秋霞回头看了看,站住了脚步。
“母后……”
墨子序也站住了脚步,收起了嬉笑的表情,问道:“您怎么过来了?”
“你是不是也不喜欢哀家?”
太后重重地叹息了一声,“那个子烨,自从生了那件事之后就一直不理哀家,你呢?你也对哀家有意见?”
“母后……”
墨子序笑了,“您想多了,朕怎么可能对您有意见呢?”
“那你为什么不来看哀家?就让哀家一个人在后宫里老死吗?”
太后有些哀怨。
“不会,母后万寿无疆,怎么可能孤独终老呢?”
墨子序一边说,一边笑了笑。
“你就哄哀家吧,哀家知道,你们其实都不喜欢哀家,不喜欢哀家指手画脚。”
她提了一口气,讪讪地说着。
“怎么会?儿臣这几天有点忙,就没有去……”
墨子序低头敛眉,不安地抚了抚额。
“为什么忙?是因为这个女人吗?这是哪来的女人?”
太后指了指虞秋霞,面色不善地问道。
“她……”
墨子序还没等说出来呢,虞秋霞就已经开口了。
“我是东篱的国师!”
“什么?”
太后一愣,上下打量着虞秋霞,“你是东篱的国师?”
真是难以置信,她一个儿子莫名其妙成了东篱公主的驸马,另一个儿子也迷上一个东篱女人,他们这是说好的吗?说好来气她的吗?
“子序,你……”
太后指着墨子序,半天才说道:“你一向恪尽职守,怎么会迷上一个东篱的女人呢?难不成你也要去东篱做这个女人的男|宠|?”
“母后……”
“他是有这个意思。”不等墨子序解释呢,虞秋霞却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