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的呢喃着,声音轻的仿佛一吹就散。
殷苏缓缓的走了过去,看着眼前的人的模样,现他的模样真的很沧桑,跟八年前相比,此时就好像是过了好几十年。
但是,怜儿是谁?
她不知道,因为自己的记忆中也没有一个的人名字的里有怜这个字的。
但是殷苏也没有在意太多的话,只是缓缓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将殷荣延的手给拉了过来,把了一下脉。
脉象一切正常,好像并没有任何的不对劲,但是殷苏的眉头却是轻皱了起来。
按压住了他的脑袋再次把脉了一次,最后却是现有这么一丝不太对劲的东西。
将他的手放进了里面,又观察了一下他的其他地方之后,殷苏终于是不由得怜悯的看了一眼殷荣延。
印象中自己并不常见这个所谓的父亲,但是他对自己好像也不赖,至少,没有光明正大的欺负她,也没有暗地里虐待她。
“被一个女人算计了这么久,种了二十年的慢性毒药,真亏你能活到现在才病。”殷苏轻轻的说道,只是眼前的殷荣延却是除了嘴唇蠕动以外,没有其他反应。
他的白已经开始多了很多了,殷苏看着他一直在动着的嘴唇,最后还是轻轻的俯下身去凑耳去听。
“报应……”殷苏只是听到了这两个字,眉头轻皱,想帮他将一些毒放出来的时候,外面却是有了响动。
殷苏快速的钻到了床底下,随后,她看到了三双脚,在前头的是一个穿着精致绣花鞋的人,衣裙也很是精致。
她缓缓的走了过来,在窗边停下,随后坐到了床上,看着殷荣延的眸子里是恨意,但是也带着几分嘲讽和心疼。
她身后的丫鬟倒是开始缓缓的退下了,这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了这双精致绣花鞋的脚。
“你啊,当初要是不让那个贱婢上位,不让那个贱婢踩在我的头上,可能现在你还是容光焕的。”潘文梅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笑意,但是殷苏却还是能够听出里面的失望。
她突然就很想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潘文梅的娘家势力也不算小,那么自己的娘亲呢?自己又是怎么样才能坐上的嫡女这个位置的才有跟那个渣男太子的婚约?
这些,殷苏一概不知,但是现在,她却很想去调查一番了。
也不知道萧迟景知不知道……
“一个区区贱婢,居然能踩着我的头坐上这国公夫人的位置,哼。”潘文梅好像还是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
殷苏此时却并没有看到,她看着殷荣延的眸子里还是带着几分情意的,可是更多的是恨意,还有不满。
“这殷府本就应该是属于我和理儿的,可是你却是处处维护那个贱婢,当初我没掐死那个留在她肚子里的孽种,真是可惜。”潘文梅说着说着,语气就开始变得狠恶了起来。
“也不知道那孽种的命怎么会这么大,三番五次都弄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