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秦羽欣端着燕窝站在下面。

帝九飞身下来，酒壶丢给乐极，笑道：“皇什么皇。”

母女俩进入大殿，秦羽欣把燕窝递给她，“母后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帝九垂眸沉默，她喝了几口燕窝，头也没抬的回道：“是离渊。”

她知道秦羽欣要问什么，无非是孩子的父亲是谁。

秦羽欣虽诧异，可也并不觉得难以接受，“那他人呢？”

“我不知道。”

帝九心里越来越慌，她真的怕离渊是出了什么事，眼前忽然闪过前几个月看到的那抹一闪即逝的金光。

她也突然想起离渊以前跟她说过，他是佛门弟子，是来渡情劫的。

佛门……西天圣地。

秦羽欣侧眸，满眼温柔的看着她：“这么多年，很累吧？”

她的女儿是那么的优秀，可这优秀中，到底尝尽了多少苦楚也只有她自己清楚。

帝都千古以来，第一位女帝！

帝九敛眸轻笑，她放下空碗，“当柳暗花明的时候，就不觉得累了，我想要什么高度，我就要承受什么的苦。”

~

炎炎夏季，蛐蛐在宫廷里不眠不休的叫着，时光飞逝，又到了一年最热的时节。

“城儿森儿。”

帝九穿着火红色的衣裙进了殿，来看望两个已经一岁的孩子。

两个娃娃坐在那里正等着被寒容喂蛋羹，看到她进来，两个瓷娃娃咧嘴笑了起来，笑容是那么的甜美可爱。

看着他们茁壮成长，帝九忽然间觉得这一年来所有的疲惫都不见了。

她快步走过去，“来，让娘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