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宗大骂道“寡人看你这狗奴才,不是忘了君臣之礼,而是你这狗奴才心中根本就没君臣之礼!你这狗奴才是不是想取寡人而代之!”
秦桧听了这话后,大惊失色,急忙说道“就算给微臣一万个胆子,微臣也不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啊!”
宋微宗喝道“你这狗奴才只一个胆子,便敢擅自调动御营兵马了,倘若真给你一万个胆子,你还不早就颠覆了寡人的大宋朝,谋取了寡人的赵家江山!”
秦桧急忙将头磕的咚咚响“前日微臣一时情急,口不择言,微臣已经知错了,还望圣上宽恕!”
宋微宗喝道“既然你这狗奴才已经认罪,但你却罪不至死,寡人现在就将你这狗奴才贬为庶人,永不录用,殿前武士听令,将秦桧拉下重打二百大板,赶出东京,永不录用!”
殿前武士拖下秦桧后,朱武说道“朱武等人前日在御营之中,竟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以下犯上,冒犯了圣上,还望圣上赐罪!”
宋微宗说道“圣人有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你们既已知错,还自缚请罪,寡人念你们罪不至死份上,就暂且赦免你们,容你们戴罪立功吧,如今江南方腊作乱,你们速速回营整顿兵马,准备兵江南,倘若不下,寡人必将两罪并罚,起来吧!”
林冲,史文恭,朱武,公孙胜急忙谢恩起身,立于一边,唯有岳武穆还跪在原地。
蔡京老贼的心腹说道“林冲,朱武等人以上犯上,圣上不但没有处罚,还让他们统兵征讨江南,倘若他们一举收复江南,只怕那时候非但无罪,还是大功,圣上如此裁决,只怕众人不服吧!”
宋微宗闻言,急忙说道“卿家所言极是,你直谏有功,寡人这就论功行赏于你,依你之言处罚林冲他们,寡人这就罢免林冲等人一切职务,让他们回乡务农,现就提升你为御营兵马指挥使,让你统领御营兵马,一举收复江南!”
朱武听后大惊,心中暗暗说道“没想到当今圣上,竟然如此睿智,原来圣上一直是在扮猪吃老虎!”
蔡京老贼的心腹闻言也是大吃了一惊,自己又怎么能够平定江南方腊,急忙说道“圣上乃天之骄子,自然至圣至明,圣上怎么决断多是对的,微臣一时口不择言,还望圣上恕罪!”
宋微宗喝道“既然你已经知晓,那还不快快退下,还有没有人,跟他有一样的想法?”
蔡京老贼的心腹闻言,心想如此一来自然是没有理由再找林冲等人的麻烦了,还是在岳武穆身上下手吧!
又一蔡京老贼的心腹说道“林冲等人统领御营,自然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可是岳鹏举当众诛杀当朝太师,却是罪不可恕,还请圣上将岳鹏举正法,以视公允!”
“圣上,岳鹏举虽然诛杀当朝太师,但是却不能即刻诛杀,依照我大宋律令,应当将岳鹏举交于三法司查办定罪,若证实其罪无误后,方可秋后问斩!”众人闻声一起看去,说话者,原来是殿前太尉陈宗善。
突然又一人转出来奏道“圣上,陈太尉所言极是,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岳鹏举虽然当众诛杀当朝太师,自然罪不可赦,但按我大宋之律,必须要交三法司查办定罪后,才可开刀问斩,只怕岳鹏举此举,乃是受人指使行事,若就这样草草处决岳鹏举,岂不是让幕后真凶逍遥法外嘛!众人再看时,原来是殿前将军徐京。
宋微宗说道“既然陈太尉,徐将军多这般说,那就将岳鹏举暂押死牢,杀害当朝太师,如此大罪,待寡人闲暇之时,亲自去三法司听审,蔡太师生前为国尽心尽力,也算是寡人对蔡太师有个交代!”
蔡京老贼的心腹怎么能听不出这是宋微宗有意周全岳武穆的,急忙说道“圣上,岳鹏举乃是前日林冲推荐给圣上的,他入朝当日便残杀了蔡太师,若要说有什么人幕后指使他,也只能是林冲他们了!林冲你们快快当着圣上之面说个清楚!”
林冲大喝道“真是笑话,你这厮可亲眼看见林冲指使岳鹏举了吗?”
蔡京老贼的心腹说道“圣上,听林冲之言,自是没有指使岳鹏举了,既然如此,岳鹏举残杀蔡太师,众人皆亲眼所见,那还需要审问个什么,还请圣上将岳鹏举就地正法,已安太师在天之灵!”
宋微宗大喝道“放肆,依照我大宋律令,必须交三法司审问,若寡人听信你这厮誓言,那还要大宋律法作甚?”
宋微宗话音还没落下,只见内侍慌忙跑了进来“圣上,八百里加急!”
宋微宗听后大惊,急忙说道“八百里加急,一定是重大之事,你快快与寡人道来!”
内侍说道“河北田虎造反,现已夺下五洲五十六县,如今贼兵兵锋正盛,不日便要打到东京城了!”
朱武听罢,心中大喜,这个八百的加急来的好啊,来的真是时候啊,真是天赐其便,这下岳鹏举有救了。
宋微宗闻言,大喝道“这个田虎到底是何方圣神,既然能在数日之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下五洲五十六县?”
陈宗善急忙说道“这个田虎原本是沁源猎户,后来投蔡京老贼门下,蔡京老贼安排他在御营任职,微臣也不明白,怎么一转眼的时间,这个田虎就到河北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