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回去通知主人!”下人一听这话,连忙回去通报法正。
张松这边刚刚出城没走多远,刘璋得知张松暗中勾结刘备,大怒不已,便令张任领军三百捉拿张松。
张肃带着张任领军回到府邸,却不见张松,便招来下人询问张松去向。
下人回答道:“二爷刚刚离开,收拾了包裹前往江源拜访朋友去了。”
张任怒道:“是不是你行事不密,他得知消息逃命去了!”
张肃在房中搜寻了一阵,说道:“不可能,信使已经被我拿下秘密关押,府中下人我都没敢告诉,他如何会知道呢?这房中书架上少了许多书策,衣服也带走了,若是逃命岂会拿上这些东西?他肯定真去了江源,将军速速带兵去追吧。”
“走!”张任大手一挥,带着兵马前往南方江源县捉拿张任。
而张松此刻已经出了北门,在北门十里之外的路边等待法正。
不过多时,便见得法正策马而来。
见到张松,法正翻身下马询问道:“怎么回事?为何会事泄?”
张松丑陋的脸庞上,堆满了苦涩,叹了口气道:“都怪我,今日听得刘皇叔要回荆州,我便想书信劝说,哪曾想被兄长察觉,将我告了。”
法正扼腕叹息道:“你呀你呀,刘皇叔岂会真的回去?他故意写这书信,乃是为了增强实力,降低刘璋的戒心好动手啊。本来先前议事结束离开州牧府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只是担心被黄权,刘巴等人察觉,故而等回去之后派下人通知你,不想你竟然……也罢也罢,你是如何逃脱的?”
张松指着两个军士,满脸感激之色道:“是陈将军怕我们行事不严密,所以派了这两位军士暗中保护,兄长截下书信的时候正好被他们看见了,故而我才能逃脱一劫啊。”
法正闻言,对于陈到布置周全,因而保住好友的性命之事也不胜感激:“刘皇叔帐下果然能人辈出啊,若不是陈将军,你此刻只怕已经被刘璋拿下问罪处斩了,咱们真该好好谢谢陈将军,事不宜迟,速速前往葭萌关吧!”
张任被张松略施小计晃飞前往江源,等张任率兵回来之后,已是三日之后,而此刻,张松法正二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了数百里路程,距离葭萌关将近,张任无论如何是追不上的了。
又过了两日,张松,法正终于是抵达了葭萌关。
得知二人前来,刘备当即出关相迎。
“主公,张松有愧于你啊!”见得刘备,张松满脸羞愧之色,向着刘备拜倒谢罪。
“先生快快请其!”刘备连忙扶起刘璋,询问道:“何故如此?”
张松解释道:“主公书信刘璋,以退兵为由借取兵马钱粮,在下愚笨信以为真,便书信主公想劝说主公不要回荆州,却不想行事不密,被家兄察觉告。如今刘璋已经知道主公有夺取益州之意,却是毁了主公的仁义之名,主公想要的兵马钱粮,刘璋只怕也不会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