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愿意选一本目前无雏形的书出来,这样,一方面减少撞书的麻烦,另一方面,也是变相促进国内的技术革新。
毕竟,他本人是不可能无限制出书的,还是要尽可能的抓住每一次的机会的。
景语兰的话也给杨锐提了一个醒,光写大纲看大纲也不行,还是得往里填。
如果担心照抄有麻烦的话,那就自己重新撰写一遍——杨锐想出来的主意把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不过,转念一想,杨锐又觉得切实可行。
就当锻炼自己好了。
比起论文,专著所需要的承前启后,连续逻辑,最是锻炼研究者。许多学者都是写书写到一半狂奔实验室,因为现了新的规律或者成果什么的。
杨锐倒不指望学术上的现,但还是比较希望有个人实力上的突破。
想到此处,杨锐终于结束了长时间的思考,从自己罗列的几个题目中选出一个,毅然的写下了标题——
《实验药理方法学》!
在学术界,“方法学”三个字是不敢随便用的,不是一方学阀,都是背不起的。
杨锐却是不怕,因为《实验药理方法学》的核心,是新药的药效学,而就目前的国内,谈新药的药效学,杨锐不敢说是第一人,但也绝对不会有人敢说他不行。
一款能卖出上千万美元的新药,代表的是大量的知识积累乃至知识秘籍,杨锐做出了能在美国进行临床试验的新药,这就等于达到了新药药效学的最高标准了。
至于临床试验能不能通过之类的,其实已经是另一个学科了,无论成功与否,都不影响杨锐的完美履历。
杨锐也不去实验室了,就埋在房间里写书,偶尔做些必要的指导,剩下的时间,除了去图书馆,就是找地方锻炼遛弯。
如此一来,他和景语兰的关系就大大的升温了。
景语兰几乎每天都会过来吃饭,偶尔还会过来小睡一个午觉,两人互相照顾,令杨锐颇有怡然自得的感觉。
杨锐不在圈子里出现,却是让蒋同化从慌的不行的状态里恢复了过来。
梁策没能进入GMP委员会,进入了疗伤期。
蒋同化最怕的是杨锐乘势追击。
一天两天。
三天四天。
恐惧期过了之后,蒋同化却没有过渡的进化到了自大期。
“我看杨锐就是能吹而已。”蒋同化再去参加一些GMP委员会的初级会议的时候,又开始不遗余力的攻击杨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