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晨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他近乎是绝望的说:“我不行了,再这么折腾下去,我觉得我的小命马上就要交代到这里了。”
这不仅是刘晨的感受,其实是每个人的感受。
当一个人变小之后,原本美好而又浪漫的世界就将变成无法描述的灾难,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会成为他们葬送生命的源头,最可怕的是,他们不知道这样的灾难到底会什么时候结束。
路丛很快从这种负面情绪中将自己的带了出来,他说:“我们先来汇总一下我们刚才观察到的情况,然后在分析一下任务的剧情。”
“这任务有剧情吗?”刘晨有气无力的回答:“从进入这个任务我就在不停的逃命逃命逃命,要不就是被关在一个有限的空间里逃命逃命逃命,还有那个根本就没有任何规律开启的天窗,我简直不知道还有什么剧情。”
“上一次我们就分析了这个任务里有两个非常重要的角色,一个是珍妮,另一个是天窗后面的人。可是这一次,我现在这个任务里还有第三个人,那就是刚刚跟珍妮开车的那个男人。我在想他们三个人是什么关系。”秦戈想了想,先提出了自己观点。
看来注意到这一点的人不仅仅是丁烛,秦戈也注意到了,还有刘晨,同样注意到了:“刚刚开天窗的时候,我只听到天窗外面的人声音有些抽抽,是因为看到了里面少儿不宜的画面吗?他们三人不会是三角恋吧?”
路丛又将目光投向了丁烛,丁烛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才说:“我刚才看到了天窗。”
“什么?”这个答案简直让另外三个人不可思议。
毕竟在任务中有规定,是绝对不能让天窗后面的一切现他们的,现在丁烛觉得完全冒险的去看天窗,这真是不知道该说是勇气还是什么了。
路丛和秦戈都很快从这种震惊中恢复了过来,特别是听了丁烛关于那条任务二的分析,也让他们打开了另外一种思考任务剧情的思路。
或许丁烛说得没有错。
任务里确实规定了不能让天窗后面的一切现他们,但是,任务里并没有说只要在天窗后面的一切不会现他们的前提之下,他们不能去观察天窗啊。
这是一个语言漏洞,也是一个语言陷阱。
“你看到了什么?”秦戈很快就接受丁烛这个判断,他甚至决定了在下一张地图的天窗打开的时,也要找到一个很好的位置观察一下天窗后面。
“一个男人。”丁烛说:“一个睫毛很长的男人,他的睫毛下面,这个位置上有一颗蓝色的痣,很小,不过却可以看清楚。”她用手在自己的下眼睑的位置上点了一下。
说到了这里,丁烛微微一顿,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自己的推断,路丛看出来她的犹豫,鼓励她:“没关系,你有什么现都可以说出来,其实女性有是有在掘线索中更有优势,因为你们比男性更感性,这种感性往往会现一些男性忽略掉的细节。”
不得不说,路丛是一个很会做领导的人,不过几句话就让丁烛觉得自己的现有价值,也对于自己心中那个虚无缥缈的猜测有了几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