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真瞪大了眼睛,终于察觉出了不对,望着管家等人。“你……你们竟敢背叛本王。”
“我好歹算是安亲王妃,安亲王府女主人,管家他们孝忠于我怎么算是背叛呢?王爷这话可是大错特错。”田雪兰摇摇食指,满脸的不赞同。
“田雪兰,你这个贱人!”拓跋真咬牙切齿,冲上去就要掐死对方。他好歹是皇室子弟自幼学武,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让他失望的是,田雪兰一个侧身轻而易举的躲过了他的攻击,脸上的神情一丝都没有变化。
田雪兰哼笑一声,既然她决定把事情挑明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拓跋真要以为那么轻易就能杀了她就大错特错了。
“我劝王爷还是安生一些为好,毕竟皇上罚你闭门思过,可不是让你在府中杀人的。”田雪看一脸苦大仇深,气的拓跋真浑身抖。
“你是在威胁我?”拓跋真眼神狠戾,双手紧握成拳。
尊贵如他,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尤其是被曾经最看不起的妻子威胁,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过的。耻辱,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耻辱。
田雪兰微微一笑,低头看看自己圆润的指间,“王爷最好消消气,毕竟高芳菲的生命健康还在我的手中。”
拓跋真一噎,气焰顿时下降了,沉默的不一眼。
高芳菲有孕的事情皇上出于谨慎派人在宫外找来民间大夫进行诊治,得到的结果和田雪兰一般无二,对高芳菲两人更是咬牙切齿。
要不是为了保住自己仅剩的面子,他早就拿刀砍死他们了。
那般的孽种拓跋渊自然不会留下,第二日就从宫中传来消息令田雪兰入宫晋见的消息,虽名义上如此可知情人都知道是为了皇后之事。
拓跋渊没有找太医开打胎药,因为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这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反正田雪兰已经趟了这趟浑水,拓跋渊也不介意让她在介入此事。最重要的是,田雪兰和他一样都是受害者,必定对高芳菲生不起好感,他也不必担心会出事。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人。
经历了那般的场景,高芳菲一夜未睡,脑子里面乱的很。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普通女人,面对盛怒中的帝王自是无法承受,差点吓昏过去。
若是之前她还心存幻想,认为这都是田雪兰嫉妒她故意诬陷,在民间大夫的一朝定论之下她亦是无法反驳。
若这孩子是拓跋渊的还好说,她能凭借孩子暂时保住性命,拖延时间,可糟糕的是这孩子不是拓跋渊的。
“对不起了孩子,我不能留下你。等你亲生父亲当上皇上,母亲必定为你报酬。”高芳菲握紧拳头喃喃自语,眼神闪过狠厉。
“当真是一场好戏啊!”田雪兰推开大门走进门,为高芳菲的痴心妄想喝彩。
“高芳菲,你真的以为没了这孩子你就能逃出生天,皇上就会原谅你的背叛吗?那不过是你的妄想而已。失去孩子是挺可怜的,可惜皇上不会怜惜你。”